“神經病!”
“什麼教授,這年代,教授的話能信麼?”
“真是免費?篤定有什麼消費陷阱,當我白癡啊?”
“你看我是像有病的人嗎?”
韓大聰雖然前前後後搭訕很多女性,可真正給麵子的卻寥寥無幾,大多數女的都一臉警覺加懷疑。
這讓韓大聰特彆鬱悶。
這什麼情況?為什麼她們會這樣?
這……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幾人中間,就屬韓大聰攬人的效果最差,有的人即使接過去,轉過身就撂了。
“喂,亂撂垃圾,你還有沒得素質?”韓大聰怒道。
“關你毛事!”對方頭也不回地說道。
“嘿,你哪來的理所應當的樣子,亂撂垃圾還有理了?”韓大聰拾起被撂的傳單,撣了撣。
他看不起一通後,回頭,就把才拾起來的這張朝前一遞,頭也不抬地說道:“免費看病……”
“喂,韓大聰,很長時間不見,你就給張二手的,就不能給張新的麼?”一道笑吟吟的聲音響起。
“咦,竟然曉得我叫什麼,莫非是熟人?”韓大聰立馬抬頭,就見兩個女的相互手挽手,全都戴著墨鏡和太陽帽,於是問道:“你們誰啊?”
孟蔣淼把墨鏡取下,說道:“是認不出來,還是也已不記得了?”
“嗯,有點眼熟,好像以前在哪裡抱過。”韓大聰也呈現一絲笑容。
“抱過?”孟蔣淼一怔,立馬就回想起曾經在飛機上,差點一塊死掉,死裡逃生,互相擁抱那件事。
她氣不順地說道:“抱你妹啊!”
“我妹在那邊。”韓大聰指著遠處的韓如雪。
和孟蔣淼一塊的樊冷冷,也在四周環顧了之後,把墨鏡取下來,帶著拘謹的笑容,說道:“韓先生,你好!”
她對韓大聰的印象,不得不深刻到極點。那樣欺負牛欒,竟然最後一點事兒都沒得,簡直就是個奇跡!
而韓大聰,那天在婚禮現場鬨得風生水起,甚至都無視了她的存在。
這個時候,他看了樊冷冷兩眼,許是想到了什麼,眼前一亮,把一張新的傳單遞過去,說道:“樊冷冷,我好像記得你腎虛?治好了沒,沒得的話可以參加我們的活動,免費義診,包管治好!”
“……”腎虛倆字,嚴重打擊到了樊冷冷,使她差點惱羞成怒。
拜托,這樣的小事兒,你怎麼還記得一清二楚?
而且這大街上你這麼大聲說出來,我不要麵子的麼?這會對我帶來多大的困擾?
這才碰麵不到兩分鐘,就要這樣傷害我?
樊冷冷真的想翻臉走人,離這廝遠遠的。
韓大聰一點沒得在大街上碰到明星的“激動驚訝”,愣是帶著她們兩個去光顧藥房,沒病也可以逛逛。
“韓大聰,你去破壞旁人婚禮的事兒,冷冷有跟我說過哦,你可真有能耐啊!”孟蔣淼笑道。
“彆亂說想法,我隻是為了朋友討回公道,他們結不結婚,跟我可沒半毛錢關係。”韓大聰選擇性遺不記得了自己強迫牛欒和周紅霞離婚的事兒,一臉正氣地說道。
接著他就挺納悶,問樊冷冷:“你是怎麼曉得這事兒的?”
“……”樊冷冷再次沒得話說,看樣子,他那天是真的徹底忽略了自己也在現場?
“我就那麼沒亮點嗎?”樊冷冷深受打擊,悶悶地正要說話。
韓大聰沒回答,著急得一步邁進藥房,對蔡豪池說道:“老師,來生意了,接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