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隊長立馬怒了,揮動了一下膠棒就朝韓大聰背後捅去。
他倒也手下留情,沒得徑直朝韓大聰頭上招呼。
難得的誇一下,這篤定是他這一年做的最正確的做法。
他要是下死手,韓大聰也篤定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現在嘛……
韓大聰反手攥住他的武器,就像拿走小孩子最愛的玩具一樣,輕鬆就扯到一邊。
那個人手上捉了個空,愕然低頭,又抬頭看著韓大聰,一臉不可置信。
他自認力氣在在場保安中篤定第一,為什麼他攥緊的倭寇,會被韓大聰搶了去?
可惜他還沒來得及斟酌這一個點,就被韓大聰一倭寇招呼在腦袋上,倒下去就暈了。
這,就是韓大聰的手下留情。
其他保安本能就一塊舉起膠棒,施以反擊。
韓大聰看在他們人很多的樣子上,韓大聰也不想下重手,也照著他們額頭一個個敲下去就是。
這群人還沒反應過來,所有保安都捂住腦袋蹲在了地上。
“我尼瑪……”
“這也太猛了!”
“敢情我剛才沒過去是正確的,這麼多保安都拿不下來他,我去不是找死嗎?”
“這到底什麼人啊!”
搞定掉束手縛腳的保安,韓大聰蹲在賀總跟前,發現他躺在那裡裝死,就一膠棒敲打在他放地上的手背上。
“哇!”
十指連心,直疼得賀總坐起來,四肢都一塊有節奏的顫抖了幾下。
他一臉歪曲,驚駭地望著韓大聰。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帶著哭腔說道,希望能拖延到安全員趕到之前。
韓大聰會聽他的嗎?他算老幾啊?
又是一倭寇拳手相交過去,韓大聰說道:“特嘛的你這人,手怎麼這麼賤?以後還手不手賤?嗯?說啊!還賤不賤?”
“不敢了,不敢了,我曉得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就死了!”賀總哭道。
“死就死波,又不是我死,有什麼關係?”韓大聰一倭寇打過去,接著說道,“我昨天說什麼來著,要炒你魷魚,你還記不記得?”
“啊,記得,記得,好疼啊!”
“可是我並不是你的頂頭上司,沒得資格炒你啊,這該怎麼辦呢?”韓大聰依舊邊打邊說。
人在被威脅的時候,反應力老是很快。
賀總不假思索,趕緊抱著頭脫口而出:“我自己辭職,我不乾了,我炒自己魷魚,不要打……”
“你說你這個人挺有意思,我昨天說要炒你的時候,你就該這麼說啊!為什麼一定要到現在才說?為什麼一定要等吃了虧才後悔莫及呢?”韓大聰最後一棒戳向賀總褲襠,然後把也已不清爽的膠棒嫌棄地撂掉。
賀總的麵部表情宛如黑臉,嘴巴呈現一個驚訝的形狀,身子縮成蝦米,麵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