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皮膚,與滾燙的皮膚,相接觸。
董愛琳立馬有種電流般的酥麻感,她驚呼一聲:“你要乾什麼?”連忙就要跳下床。
韓大聰稍稍用勁,使她再次坐下,並沉聲說道:“不要動,不然又會流血!”
“你,你到底要乾什麼,不要胡來啊!”董愛琳慌亂地說道。
實際上從她主動到韓大聰家當手下起,就也已做好了心理準備,認為韓大聰很有可能會對自己下手。
再說了,手下這個詞,倒過來說,不就是下手的意思麼?
不過連續這麼多天下來,韓大聰竟然一直都沒這方麵的行為!
這使得董愛琳很又驚又喜,也很慶幸。
想來……他怕是不會那樣欺負自己,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自然,作為一個內心世界還挺複雜的女孩子,她也會在照鏡子的時候自我懷疑。
為什麼韓大聰沒得表現出一絲要對自己下手的意思?
難不成因為自己長得醜?
雖然懷疑,但卻沒得任何期待的意思,就好像一個人吹牛皮說為什麼沒人強尖我,卻不是真的想遇到強尖犯。
這個時候,她能夠真切感到到韓大聰微亂的呼吸,也認識到這個家夥對自己動了邪念。
那他會付諸行動嗎?
千萬不要啊!
一陣驚心動魄的董愛琳,一陣絕望。曉得如果韓大聰真要硬來,自己還真反抗不了。
“唉,被韓大聰這個禽獸占有,總比被捉回去被那些禽獸占有,要稍微好一點點吧?”董愛琳閃過這個想法,能夠感到到韓大聰的手在扯自己小衣的帶子。
是想褪下來麼?
董愛琳鼻子一酸,把手沒勁地放下來。
罷了罷了,就當被狗啃過吧。
她放棄的反抗,全身力氣像被抽取得一乾二淨,就這麼倒了下去。
她緊緊闔上了眼睛,在心裡呐喊一句:“來吧!”
韓大聰卻又把她扶著,氣不順說道:“叫你不要動,你聾了?我給你接這個帶子呢!”
“耶?”董愛琳一呆,本能說道,“難不成是在給我接帶子?不是想……”
“不是搞什麼?”韓大聰變魔術那樣拿出一根帶線的一根針,手法靈活地把帶子連上後,縫縫補補,然後動作也頓住了。
他一把轉過董愛琳下巴,使她的頭朝向自己,戲謔地說道:“聽你這意思,好像很期待啊?那行,咱們先來吧!”
“不要,不要,我完全沒這個意思,你誤解了,真誤解了!”董愛琳真的很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
為什麼要這麼窮嘴,去提醒他?
當韓大聰幫董愛琳纏上繃帶,斷定也已止血後,董愛琳迅速穿上衣服,站了起來。
見韓大聰要走,她本能就道:“等等!”
“搞什麼?”韓大聰看著她,皺眉道,“你不會是又產生了不健康的想法吧?”
“……沒得!”董愛琳立馬搖頭,隨即有些遲疑地說道:“我隻是想說,你可不可以幫我把我爸救出來。我爸篤定是被我們原來那個組織的人捉走了!”
“你們的組織是什麼東西?你們不是單乾的?”韓大聰很為納悶地說道。
“有任務的人通常都是自個行動,但為了搜集足夠詳細的情報,也還是會掛靠一些大型組織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