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這兒的時候裡,他們壓根沒受什麼虐待鞭打,反而有人負責他們吃喝拉撒。
沒想到,小日子過得還算不錯。
這一切,難不成今天要畫上句點了嗎?
韓大聰這個劊子手,是來了結自己兩個的吧?
還有那個一臉麵癱的陳紅旗,當初他是被害,這個時候解決仇人,也是理所自然的。
哪曉得韓大聰一出現,也不多說不要的,徑直就把他們視作珍寶的咒器給撂地上了?
“啊!”
當師兄的身體一用勁,人就跌倒在地上,好像蚯蚓一樣扭動身子,又像蛇張著嘴巴就想去咬住咒器。
當師弟的也不情願輸,同樣倒下來往前拱。
兩人你搶我奪,可動作都慢得很,歪曲的樣子,顯得滑稽又狼狽,給人一種很可憐的感到。
韓大聰卻沒得絲毫不忍之色,說道:“再給你們三秒時間。”
“不要!”
“我的!”
他們雖然沒了手斷腳,但心急之下,竟然還能徑直打起來,相互撕咬對方的脖子,打滾的時候,企圖把對方擠開。
“為什麼看上去怎麼這麼膩歪?娘的,倆男的這樣子,好犯嫌啊!”韓大聰打了個寒顫。
陳紅旗也衛生球一翻,說道:“誰讓你出這餿主意了。”
對於這樣的無用之人,他也失去了儘心折磨的想法,隻是冷漠地對他們說道:“好了好了,他隻是逗你們玩的,不要搶了。”
師兄弟立馬呈現慍怒之色,感覺被當作傻子一樣逗樂子,這樣的人生,可真是夠悲哀的。
韓大聰把那東西輕易用腳一勾,使其飛起,再用手一撈捉住,隨即走到他們身邊,探手對著他們手腳關節一陣亂摸。
“果然如此!”韓大聰自言自語。
董愛琳禁不住問道:“你真的可以還能讓他們重新站起來?”
這對難兄難弟立馬一怔,隨即麵露欣喜若狂之色。
就見韓大聰點頭,說道:“沒沾沾自喜外的話,應該可以。”
“你怎麼可能這麼大方,當初你把我們骨頭都踩碎了啊!”師兄顫聲說道。
“你不信?那就隻救你師弟好了,好孬你師弟感到要聽話一點。”韓大聰笑道。
“不要,我信,我信!”
瞎子的最大的願望就是可以看見世界,失聰的人最大的願望是可以聽見聲音。
自然,像他們這樣的癱瘓,最大的希望,就是重新站起來,揮動雙手。
董愛琳聽到這話,也禁不住喉結滾了滾。
如果這些人能成功站起來,那麼假設她爸還活著,假設以後有機會把他救出來,會不會也有那麼一丁點希望站起來?
她哪裡清楚,她爸的上下肢,也已與身體分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