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過特殊培養,懂得低調不露鋒芒,撂大街上也就不引人注目的路人形象。
韓大聰卻能猛地把他們的底細看出來。
“這個也要告訴你麼?我最近可能會有危險,要他們自然是貼身保護了。哦,必須得提前打個招呼,這保護中間要是因為實力不濟被殺手給乾掉的話,可不要怪我,終究我也是受害者。”韓大聰一臉無辜地說。
“嗬……”
韓院長狡詐地笑“不過就算一個無聊的賭注,我就讓我可愛的戰士為你賣命?你這討便宜的行為也未免表現得太明顯了。”
“不乾就住口,沒得說話的份!”韓大聰毫不客氣地切了聲。
陳紅旗真的要暈了。
這韓大聰,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啊!
旁人給他一點不好看,他就這麼直接地回擊。
他是真膽肥包天呢,還是不曉得者無畏?
這位韓院長,可不簡單,除了是實驗院的院長,在整個軍事區域也都身居要職,是被稱作“首長”來著。
這實驗院相當於就是他的地盤,韓大聰卻大言不慚,叫他住口,沒得說話的份!
這種胡鬨的行為,也是炮竹脾氣的韓院長能忍?
絕逼不能忍!
陳紅旗所料沒錯,韓院長被韓大聰這話給氣得反而笑起來。
“你要是可以辦到,除了從我這把人帶走,還可以要去兩個兵去幫你擋槍子兒。你這治不好,也就賠個禮滾蛋,有這麼便宜的事兒?既然你想賭,那咱們不妨賭個大的。你要能把他們治好,我給你十個兵,保護你一個月。你這治不好,就得在這裡呆一個月,中間我會拿你做一些實驗,實驗過程中,你要是瘋了或者死了,也不要怪我,你敢答應嗎?”
“這有什麼不敢,來唄!”韓大聰毫不猶豫地拍胸脯,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疼疼!”他又陡然叫了一聲,一臉痛苦地彎腰蹲下去。
“你怎麼了?”陳紅旗嚇了一跳。
韓大聰舉手擺了擺,沉聲道:“沒什麼大問題,就用勁過猛,把骨頭好像打斷了。”
“……”陳紅旗那個汗。
韓院長等人也驚詫地看著韓大聰。
這到底真的還是在演戲?
下一秒,韓大聰就緩緩站起來,雙手朝腰肋的時候朝中間一按。
喳喳一聲,剛剛激動導致錯位的肋骨就又歸位,屁事沒了。
被韓大聰點名的那兩個戰士眼珠子一縮,麵露難以相信之色。
韓院長也一臉驚訝,隨即兩眼放光,好像一個頑皮孩子看到心愛的玩具,說道:“你這人好像挺好玩兒的啊!”
“老牛虻。”韓大聰雙手抱胸,一臉嬌羞地躲陳紅旗後麵去了。
韓院長笑容一僵,差點就爆粗口了。
媽拉哥巴子的你以為自己是女的啊!我說的玩又不是那個玩!
“我的救治有幾個步驟,猛地篤定是不行的。”韓大聰走到那個師弟的跟前,說道,“你認為我是先救你的手,還是腳?”
“這個……”這師弟懵了,忽然認為很難抉擇。
對一個人來說,腳和手,哪個更重要?這好像是一個非常難選的問題啊!
“我也是傻,乾嘛鑽牛角尖?好孬手和腳都會治,隻是一個先後問題,又不是隻治一種。”師弟暗罵自己,然後說道:“就先救我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