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登明全身不停抖動,給人那種有一隻魔鬼的手爪,進入自己體內,一把捏住了自己的心臟。
那種冰寒到叫人喘不過氣來的感到,實在是太可怕,使他身上出現大片的雞皮疙瘩。
而簡大智也一臉擔心,緊緊盯著他師兄胸口的顏色變得緋紅,接著又染上一絲妖冶的青黑,好像爬過的蚯蚓,一路朝臉上延伸。
根本不用化妝,徑直就把薛登明變成僵屍一般的模樣。
簡大智害怕地喉結滾了滾,很明顯他相信韓大聰是玩真的,不是詐唬他們,一時崩潰。
他突然站起來,癲狂大叫:“我跟你拚了!”
他一拳朝韓大聰揮過去,並開啟了他最為強勁的咒術!
韓大聰卻是在簡大智一切準備發動之前,就也已騰出手,遏製住他脖子提起來。
“呃呃呃……”
喉嚨驀然收緊,腦袋總有種炸裂般的膨脹,簡大智眼前發黑,望著韓大聰冰冷的眼神,翻衛生球的時候,眼淚從眼角劃過。
驚駭、屈辱、不甘、悲傷……所有負麵情緒一股腦兒襲卷而來,使他肩膀沒勁地垮下去。
“不要把自己假冒成受害者,你這一堆犯嫌的臭狗屎!”韓大聰嘲弄地把他撂在地上,然後把縹緲針朝他身上狠狠的戳。
因為消耗太多生命能量所以看上去很沒勁的樣子也都蕩然無存。
董愛琳擔心這對難兄難弟的同時,也朝韓大聰投以“就曉得你丫是裝的”小看眼神。
她又看向薛登明僵屍般的臉色,心有所想……
韓大聰說的巫術掌控人生死,到底是假是真?他為什麼沒得對自己也玩這一手?
軍營帳篷,幾個人湊在一堆,交頭接耳。
“硬漢,咱們幾個真的要去保護那個叫什麼韓大聰的?”
“為啥啊,為什麼?我們可是負責保護國家的戰士,怎麼能私自去當一個人的保鏢,他何德何能?”
外號叫“硬漢”的那人也是無可奈何,對作氣的他們說道:“這是首長的命令,難不成你們不記得了,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
“我們也曉得服從,但心裡還是不舒服!”
“時時刻刻訓練,隻是為了在戰爭上護國!要麼就是保護同樣為國做出大貢獻的人物,那個韓大聰是什麼東西,為國家為人民做過了什麼?”
“唉,隻是一個毫無意義的賭注,就這麼被賣了……”
“韓首長實在是太隨意了吧!要不我們向鋼總告狀?”
“哼,告狀?你告狀試試,看是韓首長倒楣還是我們倒楣?一個個都不要再瞎嚷嚷了,保護那個人一個月而已,算得了什麼?就當順便放放假唄。”
“等一刻兒我就看看,這個韓大聰是個什麼人物,要是沒真能耐,我還真就不服了!”
“不要的不說,這個韓大聰的醫技好像挺厲害的,特彆是接骨。我親眼看到他把自己骨頭弄斷,然後又接上去。”
“尼瑪,這人有病麼……”
沒過一會,韓大聰就在韓院長的指引下,來到了硬漢這邊這邊。
方才不服韓大聰的這幾個人,也都很不情不願地走出來,列隊之後,站得標直。
他們拿斜視地蔑視著韓大聰,見他一臉軟軟地站在那裡,還把重心掛靠在董愛琳身上,如同被女人掏空身子的那種二世祖,在神聖的軍營也不曉得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