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美女對望一眼,都沒得動。
“叫你們過來,沒得聽到?”卞通眼眶一紅,猛地上前,薅著一個人衣領,“他娘的,連你們這些婊子也看不起我?”
“先生,你不要這樣。要接著喝當然是沒得問題的,也就你可不可以先把賬結了?”
“……”卞通愣住。
對啊,成大業那比養的,好像賬都沒得結就跑了!
這該死的……
卞通雖然淪落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猛地拿出幾十萬也許很難,但區區一頓夜店的消費,他還是有辦法搞定的。
他打了個電話給另外一個朋友,對方當場轉了幾萬塊過來。
卞通把賬一結,然後就在冷笑中走出來,準備換一家跟阿輝沒得關係的夜店接著嗨。
今夜不醉不歸!
沒得人作陪,有什麼關係?
一個人依舊可以勇敢前進!
霓虹快速閃現的舞池裡,周紅霞把頭發鬆散下來,擋了半張臉,然後在沒得人認得自己的環境中跳來跳去。
這裡唯一認得她的,就韓大聰一個。
這人啊,朝朝就是這樣,有過一回,第二回就好像沒得啥關係了。
周紅霞也已有過一回在韓大聰跟前跳舞的經曆,那麼這回幾杯酒下肚後,搖來晃去的樣子,也就沒得任何的扭捏不自然。
這如果換做在同事跟前,哪怕對方是個女的,周紅霞估摸著都沒得這麼放得開。
韓大聰跟著瞎跳一刻兒,心情不佳的時候,快速就索然無味。
周紅霞看著現在的情景,就拉著他走舞池,去找地方坐下,又點了兩杯酒。
“喂,你今天究竟碰到什麼事情了,不是說你朋友沒得事了嗎,怎麼還是這麼一點生氣也沒得?”周紅霞伸腳在韓大聰腳背上戳了戳,笑吟吟地問道。
“舊事不堪回首,作為一路向前看的你我,又何必執拗於過去發生了什麼呢?”韓大聰作“得道高僧”狀,就是不肯說。
疼定思疼,他也認識到白天對周亞男說的那番話的確不大妥當……
生孩子這種事,怎麼能當著那麼多人說呢?
篤定得私下裡悄悄說,然後悄悄做啊!
失策,失策啊!
周亞男看樣子是真作氣了,一直都是關機,韓大聰如同出了紕漏的小孩子,也不敢再輕而易舉跑去侵擾,隻得躲在這邊愁眉苦臉。
“我啊,就是想讓你說說不高興的事情,好讓大家高興一下而已。”周紅霞抿了一口酒,說道。
“好吧,我就說一下吧。實際上就是表白失敗而已……你曉得為什麼會失敗嗎?”
“為什麼?”周紅霞目光一閃。
“因為她曉得我跟你的事兒啊!”韓大聰痛心疾首。
“噗……”
周紅霞一口酒差一嘎嘎噴出,連忙咽下去,咳嗽著說道:“我跟你有啥事兒啊?”
“她曉得你結婚的頭一個晚上,我跟你在一張床上睡覺。”韓大聰無可奈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