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衛生球一翻,譏諷地說道,“封發殿,上回你們來強搶回風返火針,被我打敗後,我都沒得殺了你們。”
“如果這回這兩個隻是來找我要回風返火針,我要做掉他們的話,為什麼那時不把你們幾個殺掉?那可是在荒野之中,殺了你們也沒得人能夠證明呢。”
“……”封發殿張了張嘴,一時不曉得怎麼回嘴。
“就是,擺明就是你們的人要謀害我們丐幫冠軍!否則也不會蒙著麵。假如是談判,又怎麼可能把臉蒙上?風南北,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魯不飽顯展現凶橫的獠牙,一揮手就是,“大家一塊上,把這不講江湖規矩的風火穀門人都給廢了!”
“等等!我也已說過了,他們今晚的事情,我和風火穀一幫人等都是不曉得情況的。他們自作主張,也已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已夠了。”
“你們硬要找藉口要滅我風火穀所有人,才是真正的不講江湖規矩!”風南北毫無表情地說道。
“哦?按你的說法,我丐幫有人去殺了你們的人,被捉到後,我隻要來一句不曉得情況況,就能撇清關係了?”魯不飽嘲弄地說道,“簡直混賬!”
“就是就是,哪有這種道理?”
“現在想撇清?遲了!”
“大師,你怎麼看?”
“阿彌陀佛。”真龍寺主持看著風南北,說道:“風施主,你的說辭難以服眾,還是給丐幫一個說法吧!”
“總之我們不曉得情況,你們要想以眾欺寡趁火打劫,我也無話可說。”風南北冷漠地說。
“以眾欺寡?很好,我現在不以眾欺寡,隻要跟你單打。”韓大聰大手一揮,很牛皮地說道,“生死有命,你敢不敢答應?”
“你要跟我單打?”風南北眼睛眯成一條縫隙。
魯不飽一把拽住韓大聰,說道:“何必冒險單打呢?本就是他們不對,應該就地正法,根本不需要任何單打。”
“沒得關係,這樣的二五卵子,我完全可以打贏。”韓大聰輕蔑地說道,“親手報仇,才更解氣。姓風的,過來領死!”
此話一出,大家都微微變色。
特彆是各大派係的頭領,表情都無比詭秘。
風南北,雖不是風火門的門主,但也是門主胞弟,地位僅次於門主鳳頂天。
風火門論武力,也許不如其它醫卜派係,所以這回冠軍之位,也沒得被他們奪取。
但是他們的在中醫方麵,篤定是領頭羊頻道的。
這樣一個和眾派係首領旗鼓相當的前輩,卻被韓大聰用二五兩個字形容,這為什麼會給大家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呢?
有一種說法叫做“法不責眾”,所有人一塊上,乾掉風南北這一批人,風火穀多數也隻能打落牙齒朝肚子裡吞。
難不成他們還敢找所有人報仇?
可韓大聰和風南北單打就不一樣了。如果韓大聰被打死,也就罷了。可如果風南北被打死,那韓大聰和整個風火穀,篤定不死不休。
韓大聰這一個人,把承擔整個風火穀的報複。
雖說他是丐幫冠軍,但真正會合他同進退的,也也就魯氏丐幫而已。魯氏丐幫也不可能無時無刻守護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