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聽到這小夥子用勁咽了口口水的聲音,不由差一嘎嘎笑出聲來。
醫卜為同一流,這一回的冠軍,被行走江湖的算命的給贏到手,醫生們隻能和道士們一樣,在旁乾望。
而這年輕的算命者,算命的能耐也許還沒得出師,也就這掐架的水準卻已出類拔萃。
他對手的是一個盜賊,這個時候還沒得輪到他們上場,所以他還有閒心仔細端詳盜賊的麵目,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老兄,我觀你這氣色,不日便有牢獄之災啊!要不要我幫你化解一下?”
“哼!”盜賊很不高興地取出一塊布,把臉蒙起來。
他不肯跟這算命的廢話,徑自看著擂台中間。
第一輪上場的,是工流與奴流的冠軍。
奴流冠軍是一個典型的殺手,不曉得經過多少生死搏殺,發自內心看不起這個土裡土氣的工匠。
他不清楚,一個工匠不到工地上搬磚,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鬨?
他看不起工匠,這工匠也同樣瞧不起他。
因為這人根本不算堂堂正正的奴,本就沒得資格參加這樣傳統的大會。
雙方用眼神相互嘲諷了一通後,全都空著手,衝向對方。
砰砰砰!
拳拳到肉,激烈撞擊,一場戰鬥就此展開。
傳說某高手與某高手在某地大戰三天三夜。
現實中,卻幾乎不可能真能這麼持長時間。
快的呢,也就幾秒鐘。
正常一點的,就是幾分鐘,甚至幾十秒,不能再多了。
幾十分鐘的也有,但如果不是雙方配合著劃水幾率,真拚命打幾十分鐘的,還真少得可憐。
殺手作戰,講求的是出手必殺。一殺不成,立馬撤走。也就這是擂台賽,退走是不可能的,隻能留下來接著打。
從體力上講,他肯定不如這個工匠。也就這工匠的招式都比較僵化,實戰經驗太差,不如前者,而且習慣性的手下留情,不像殺手那樣,招招致人性命。
雙方各有優勢,也各有缺點,打了幾分鐘,眼看殺手體力減退得厲害,也已占領上風的工匠一時不查,被殺手腳如菜刀,割中麻筋,身形一滯的時候,人就被踢飛外去。
殺手趁勝打擊,一拳轟向工匠麵門,工匠大吼一聲“我認輸”,便立馬有人上前,一把托住殺手的手。
“既已認輸,就彆再下殺手了。”
“嗯。”殺手收回拳頭,氣喘籲籲的時候,展現一絲勝利的笑容。
“體力太差,不是我對手。”韓大聰看了他幾眼,腦袋裡冒出這個想法。
第二輪,就是穿著暴露的小雅和老實巴交的農民小夥子的對戰。
本來這小夥子不論是身體還是意識,都明顯要高於小雅。
隻是他以前在鄉下幾乎從沒得見過這麼好看且又妖媚的女人,也沒得在現實中見過女人可以暴露到這種地步。
所以每回打向小雅,小雅隻要有意挺胸,就會逼得他畏手畏腳,時間一長,也就被小雅尋到破綻,於是就這麼輸了。
韓大聰看了看小雅前凸後翹的身材,然後偷偷搖頭。
“比那個殺手還差勁,我一隻手都能打贏她。”
不要看韓大聰和這農民小夥子差不多,也是從農村裡出來的。
但這人各有性,韓大聰的性格跟憨厚老實是一點關係都沒得的,當然不會害怕小雅的美人計。
誰說山裡人就全部老實的?也有像韓大聰這樣不老實的啊!
就像城裡人也不都是不老實的人,也還有老實的人。
不能以偏概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