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不飽伸手拍了一下他頭,氣不順說道:“你太沒得遠見了。一時的小小恩怨,算得了什麼?”
“不要不記得他馬上就要成為仲景門的門主,掌管整個仲景門。這樣的人,與他結下善緣,難不成還怕沒得還的一天嗎?”
“況且,在走真龍寺之前,他有和我私底下說定,隻要我肯派人幫忙照顧一下他親密的人,他即承諾以後分我一點長壽續命丸。你難不成不想你老爹我再多活幾年?”
“長壽續命丸?真有這麼奇妙?”魯二頓很懷疑地說道,“隻是分你一點點,效果真的大嗎?”
“永遠不要小看這種幾乎失傳的昂貴藥物,我好孬是很企盼這續命丸到手的那天的。”魯不飽笑吟吟地說。
“唉,我就怕他到時候又不認賬……”魯二頓比較悲觀。
另一邊,經過幾天時間的跋涉,韓大聰三人跟著項飛田一行人,也到了仲景門的總部所在。
雖說醫生講究的是入世行醫,也就仲景門的總部,還是設立在一個普通人完全不曉得的地方。
其資料,也有被專門掩飾,普通人根本查不到。
陳國棟當年找名醫的時候,不就沒找到仲景門以及舞林大會上的某一派醫流的醫生嗎?
即就是如今大數據的時代,有些東西也仍然隻有很少一部分才知曉。
仲景門真的很不張揚。
“竟然是在這個島上,那如果沒得船的話,那不是是都回不了陸地上?”
站在船板上,感到腳下一起一伏,聽著水浪擊船嘩啦嘩啦的聲音,韓大聰遠望遠處那座島嶼,又一回頭看向距離這邊很遠的陸地,禁不住問道。
項飛田笑道:“無緣無故,當然不可能沒得船。而且即使沒得船,也可以報警啊!島上也不是沒得信號。”
“好吧。”韓大聰撓了撓頭。
“天啦,我們的新門主,難不成腦子是小兒麻痹症?”跟著坐這艘船的另外幾個對望一眼,都有些憂心如焚。
他們實際上也不明白,為什麼項老非要韓大聰入門,還把門主之位傳給他。
本來作為門中金牌弟子,下任門主的候選人,更是發自內心的嫉妒,卻又無可奈何。
項飛田又沒得死,他們能有什麼話可說呢?
登島之後,沒得過多長時間,就有一大幫人衝了出來,把韓大聰他們包圍。
“門主回來了!”
“師父!”
“師祖……”
這些人各個年齡層的都有,年老的,和項飛田同輩,就稱他門主。
小青年中間有一部分稱他師父,剩下的全部稱師祖。
由此看得見,這些小青年中間,篤定存在年紀大一點的反而叫年紀小一點的為師父或師叔。
典型的能者為師,在輩分上,沒根據年齡來劃分。
“咦,你們快看那個姐姐!”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忽然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