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沒得意見,和那幾個要和他比武的人一塊上前蹲下,給這些倒楣的感冒者治療。
雖然老頭給他們的感冒藥看起來一樣,但實際上卻有不同的效果。
有的是叫人頭疼發燒的,有的是叫人鼻不通咳嗽的。
和韓大聰比武的這幾個,一上來要做的就是望聞問切,理清他們到底是哪種病症,然後對症下針,刺激病人體內抵抗力,硬抵抗感冒。
韓大聰才不考慮這些,徑直下針,朝病人身體裡戳就是。
“喂,你都不問問我什麼情況啊……哎喲!”
“咦,戳得疼嗎?”旁邊的人連忙問道。
如果戳得非常疼,可就表明韓大聰戳針手法很差勁。
“不疼。”這病人難為情地說道。
“不疼你叫個叼。”韓大聰地煞針一抖,引氣針法悶聲不氣施用,一股暖流躥入病人體內。
“哎?”這病人明顯感到這一點,很是驚詫。
他以前被針灸,感到的隻是一股脹脹的感覺,有時候還會有點疼疼,這回這種感覺,還是頭一回。
他不曉得韓大聰為什麼可以做到這一點,這所戳的穴位,也是很普通的,不存在特殊狀況啊!
快速,他感到的這股強烈的暖流,其溫度也變得越來越炙熱,使他整個人有種被火烤的感覺,身上的毛孔也張開來了,有汗水不停地外湧出來。
他渾身大汗,好像洗汗蒸浴一樣,臉上也展現了陶醉之色。
韓大聰看得皺眉,心想自己失策了啊……
為什麼不弄個女的來治療?看著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幫助下一臉愜意,感到真的很奇怪啊!
韓大聰分出心思東張西望,不留意還好,一留意,就麵如土色。
他禁不住問道:“為什麼這裡一個女的都沒得?你們不收女弟子嗎?”
“女弟子也收,也就在對麵那座島上麵,分開來的。”
項飛田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雖說現代社會,風氣開放。但在我們仲景門,依然保留著古時候的保守觀念,男女授受不親。儘可能的做到同性治病。”
“也就是說,我隻能給男的看病,不能給女的?”韓大聰問道。
他本就隨口一問,可在大家眼裡,卻都認為這廝是個好色之徒,企圖借著看病來挨近女孩子,著實是太禽獸了。
項飛田乾咳一聲,說道:“當然不會這麼死教條,在沒得女醫生的時候,總不能不救人。在其他的醫生都治不好的時候,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哦,原來是這樣。這倒是一個激勵大家努力學醫的方法。隻要成為所有人中間醫技最高明的那個,旁人都治不了的病,由他一個人治,就可以打破常規,給女的病人治病了。這一條規定是誰想出來的,真是高啊!”
“……”
大家被韓大聰的奇特的腦子回路給弄得沒得話說了。
“喂,你可不可以認真治啊,不要分神?你看你,都把他戳成什麼樣了,你到底是不是在治啊?”有人指著韓大聰的病人問道。
韓大聰回頭一看,見病人臉色漲紅,頭上都有細微的白煙升起,嚇了一跳後,立馬收針,說道:“難為情,聊得太投入,有點用勁過猛。”
“……”大家又一回沒得話說。
“好了,你的病也已好了,站起來走兩步吧!”韓大聰又微笑著說道。
“啊,這就好了?”
“不會吧……”
大家懷疑。
因為非要比武的人這個時候根本沒得一個有治好的。
韓大聰這幾句話工夫,就也已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