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韓大聰這如海綿般的學習能力,項飛田也是很驚奇的。
也不曉得醫學救人方麵,他的能力怎麼樣……唉,翹首以待了。
除了學習下毒手法,韓大聰也會花時間接著了解整個仲景門,以便更好的把它把控。
另外,這裡可以給手機充電,又有網,韓大聰也不會忘了自己的朋友們周亞男。
他會經常聯係他們,曉得他們沒得什麼情況後,就也不急著立馬去見他們。
對此,周亞男很有微辭,也就在曉得他是在一個幾乎全是男人的島嶼上學習醫技,想著男人應當學業事業為重,周亞男也就釋懷了。
韓大聰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在學下毒,也不會告訴她隔鄰島嶼上都是女的,他經常都會過去轉悠,就像逛自己家的後花園。
他以前是多老實的一個人啊,基本都是真話實說。
現在卻被周亞男逼迫成一個騙子,真是太可憐了!
就在韓大聰把下毒手法充分把控,在項飛田苦口婆心的勸說下,正準備接著投入到醫學治病的學習上麵,周亞男一通電話,破除了這一平靜。
“什麼,季曉茗被人捉走了!小雅逃到了你這裡?好,我馬上回來!”
韓大聰差一嘎嘎把手機都砸了,掛掉電話,立馬就去找項飛田,說要走。
吹牛皮,季曉茗無償贈送他固本丹,又教他煉氣化神的功夫以至引氣針法的醫技,曾經也救了周亞男的性命。
這麼大的恩情,韓大聰一直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季曉茗竟然被人捉走,韓大聰怎麼可能坐視不管?
他一臉殺氣的樣子,看得項飛田一愣,連忙問道:“韓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韓大聰本想說不關你事,卻是在斟酌之後,說道:“回風返火針的主人現在有難,你要不要幫我一塊去救人?”
“什麼?回風返火針的主人有難?”項飛田立馬就理直氣壯地說道,“都是同道中人,這種事情,我項飛田怎麼可能袖手旁觀?走,我跟你一塊去,一定要把人救出來!”
“好兄弟,講義氣!要不再多去一些人手?再拿個十拉斤的毒藥,咱們去和他們拚命了!”
“……”
快速,項飛田就真集結了一幫人,親自帶領著跟隨韓大聰一同走。
仲景門這邊的日常運作,當然會有一幫老頭以至車直嫻這個婆娘子打理,韓大聰和項飛田都可以當甩手掌櫃,不需要日理萬機。
一憋氣趕回漢東,還沒得進門,韓大聰就看到小雅雙眼腫脹地跑出來,大哭地撲向自己。
“小雅,你受苦了!”韓大聰也有些想哽咽,立馬迎上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小雅把鼻涕擦在韓大聰身上,抽噎著說道:“韓大聰,你這個沒得良心的。”
“哎,你一個未成年,不要瞎說啊!惹起誤解就不好了!”韓大聰連忙阻止,隨即問道,“到底什麼情況,你師父被誰捉走了?”
“我也不曉得,自你們兩個走了後,師父說觀裡已經不安全了,不是長時間呆的地方,就也帶著我離開了觀裡,去了其他的地方住。然後就在前幾天,我下山買菜,回來之後就不見師父了!”
“她電話也打不通嗎?還是說去采藥什麼的了?”韓大聰心懷幸運地問道。
“不可能的,我自小就跟著師父,她不論去哪兒都會跟我講的。這回忽然失蹤,篤定是被捉走了!而且家裡的東西也被打得稀巴爛,不可能是師父自己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