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韓大聰皺眉,看向魯不飽。
魯不飽點點頭,說道:“是的,隻是朋友的話,不算九流中人。”
“嗬,這還不容易?”韓大聰裂嘴笑了,眼都不眨地說道:“實際上啊,我一直沒得好意思告訴你們,這季道長,是可以結婚的那種道姑。她實際上不是我朋友,而是我妻子!這下,她是不是九流中人?是不是?”
“呃……”
“她是你妻子?”
“如果是你妻子的話,那在你變成九流中人的時候,她也應當是九流中人。”
“那就是了!風火穀違背公約,公然傷害同流,著實罪無可赦!弟兄們,我們一塊殺上風火穀,為九流公約,討回一個公道!”韓大聰振臂高呼。
項飛田和魯不飽對望一眼,都沒得再反對。
“哎,怎麼會……”
小雅眨巴著眼睛,有些懵圈了。
怎麼韓大聰三言兩大句之間,師父就成他妻子了?
那自己該喊他喊什麼?
師父的老公?
對外人來說,風火穀在哪兒,還真兩眼一黑,不曉得情況。
同是醫卜派係的仲景門前門主項飛田卻是清楚地曉得它在哪裡。
在他的帶路下,他們一行人火速趕朝風火穀。
還在途中,魯不飽和項飛田就分彆聯係九流中關係較好的勢力,請求他們主持公道。
韓大聰作為這一屆總冠軍,明麵上,任何勢力都得給他三分薄麵。
特彆是真龍寺,作為這回的東道主,又贈送韓大聰一枚玉佛,他們有義務公平公正地參與到這事中來。
之前風南北授意兩個人暗殺韓大聰,被韓大聰搦戰打死,在大家看來,也是天經地義。
風南北這是在挑逗九流公約,被打死也是活該。
想不到這風火穀冥頑不化,竟然又一回違背公約,抓獲韓大聰的妻子!
不是說好了,不準許公然內鬥嗎?
如果準許內鬥的話,娼流逼良為妓,奴流草菅人命,盜流偷雞摸狗,估摸著早就和慈悲為懷的僧道流打起來了。
韓大聰代表醫卜派係拿了總冠軍,同是醫卜流的風火穀卻捉他妻子,這事真太過分了!
真龍寺置身荒郊野嶺,沒得信號,但並不代表不能立馬與它聯係。
項飛田徑直一通電話,打到真龍寺分寺虯龍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