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都為他們說好話,那我就給你們這個麵子吧。”韓大聰點點頭。
他讓所有人都散開,讓空氣好流通。
然後就喊風自來把風頂天抱到自己跟前。
風自來見他們的人距離自己較遠,一時不敢過去。
天曉得他會不會被韓大聰捏住小命,大肆折磨?
“過來啊!你這忤逆子!”韓大聰笑吟吟地說。
“韓大聰,以後有機會,我必殺你!”風自來偷偷發誓,隻得鼓起勇氣把風頂天帶到他的跟前。
韓大聰蹲下,輕而易舉,把縹緲針從風頂天體內取出,然後讓縹緲針吸走在他體內作祟的所有戾氣。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真正會驅魔的人,不會醫技,遇到病人或者中毒的人,也隻能束手無策。
同樣,風火門裡麵醫技高明的人不勝枚舉,卻恰恰奈何不了這一根縹緲針。
一看風頂天生命複蘇,不會再死,壓在風自來心裡的一塊大石總算卸下。
他正如釋重負,韓大聰本就像捉小雞一樣把他提起來。
“你乾什麼,放開我!”
“你說我乾什麼?說,你是要被閹掉,還是要被割舌頭!”
“我什麼都不要,你快鬆手,否則喊你們一塊走不出風火穀。”風自來色厲內荏地抗爭。
“放開我們少門主!”其他人也逼近威脅。
“一塊不許過來!”韓大聰冷喝,“否則我叫他們父子馬上就死!”
風頂天功夫高深,根底深厚,戾氣被除後,竟然這一刻就醒了。
隻是他卻發揮不出功夫,全身勁都好像被抽空似的。
他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不由慘笑,說道:“韓大聰,這一局你贏了。既然人已救出,我奉勸你還是識相點,可以把我們放開了。”
“你當我呆?我現在如果把你們父子放開,你們一窩蜂衝過來,我能怎麼辦?”韓大聰說道,“我需要你們作為人質,送我們走。”
“我又怎麼曉得,你們離開這兒後,會不會把我們兩個殺了?”風頂天淡淡地說道。
“你要搞清楚,你們父子的命現在在我手上,主動權在我,你們沒得資格做出不要的選擇,隻能當人質跟我走!”
“貧僧有一言!”知零大聲說,並一個人一人朝前走。
風火門的人也沒得攔他。
知零走到風頂天跟前,訕笑道:“小僧師父有一封信,現在交給風施主,好像也遲了一點,也就還是請施主過目。”
他把主持的書信取出,遞給風頂天。
風頂天湊合抬起手,接過去看了一通。
這封信的內容實際上很簡單,就是徑直表示,回風返火針並不是風火門之物,奉勸風頂天不要因為這一點與韓大聰作難。否則他作為這一屆的東道主,不會坐視不睬。
這是他最明確的態度。
對於深不可測的真龍寺主持,風頂天有種發自本能的驚駭和忌憚。
看著信上看似平和的字跡,他一陣沉默。
“知零師傅,你是否肯作保,我隻要放韓大聰他們離去,你就承諾韓大聰不會對我和我兒子動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