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正因為醫技跟不上這個身份,所以很多人不服我啊!也就也沒得關係,因為隻要你教我,要不了幾年,我就能成為這裡的第一高手。”韓大聰大拍馬屁。
季曉茗微微一笑,展現受用的表情。
隻是她並不準備在這裡長住,正要拒絕,一道聲音就當先響起:“是嗎?你還真自信啊!”
韓大聰和季曉茗回頭一看,原來是車直嫻,以至始終與她形影不離的阿嵐和螞蟻。
車直嫻在聽到韓大聰說他在季曉茗的培養下隻要幾年就能成為仲景門第一高手,這種大話竟然也說的出口,也不怕閃到腰。
她目光落在這樣年輕的季曉茗臉上,一輩子都投入醫技的她,當然有種不服輸的感覺。
“你就是回風返火針的現主人,季曉茗季道長?”車直嫻對她說道,“我叫車直嫻,歡迎到仲景門來參觀。”
季曉茗如何感到不到她的敵意,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好,打攪了。”
韓大聰這才曉得車直嫻名字,於是隨口問阿嵐和螞蟻:“你們呢,喊什麼名字?”
“哼!”阿嵐對韓如雪差一嘎嘎打死自己的事情耿耿於懷,對韓大聰也沒得任何好感,鼻孔朝天,根本不睬他。
季曉茗目光落在她異常高大的身材上,神情一動。
望聞聽切,季曉茗早已深諳此道,單憑眼力一看,就曉得這阿嵐的身體有病。
而且是非常嚴重的病。
她為什麼身體臃腫,也是大量藥物影響導致。
“這就是一個藥人啊!”季曉茗心想。
螞蟻倒是不記仇的主,還對韓大聰這個門主行了一禮,靈活,好看說道:“我姐姐喊阿嵐,我叫螞蟻。”
“螞蟻?”韓大聰一呆,這名兒,也太凶險了吧?
在某些地方的方言裡,螞蟻的意思,不就是那啥啥啥嗎。
“怎麼了,不好聽嗎?”螞蟻天真無邪地說道。
“呃咳咳,不是,隻是認為這名字,很有韻味,一時驚為天人。”韓大聰強笑道,“誰取的?”
“哼,我取的,你有意見?我警告你,少拿你那些肮臟的心思來汙染我的孩子。螞蟻,你離他遠點。”車直嫻脾氣很大地說道。
“我都什麼都沒得說,你就說我肮臟。看樣子你也是跟我一樣的想法,既然我們都一樣,我肮臟,你又能好到哪兒去呢?”韓大聰毫不留情地反擊。
“你……”車直嫻又一回燃燒怒火。
季曉茗扯了一下韓大聰衣服,說道:“你怎麼說話的,欺負女人是嗎?”
“啊,哪敢呢,我隻是在瞎扯,錯了,錯了。”韓大聰立馬陪笑。
“真是對不住啊,我這弟弟的嘴巴一直都這麼損,何先生,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季曉茗又對車直嫻說。
“嗯……”車直嫻臉色好轉了一些。
“耶,我什麼時候成變你弟弟了?”韓大聰則苦悶地說道。
“從現在起。”季曉茗認真地說道。
“我才不要,作為仲景門門主,你曉得我輩分有多高嗎?你想當我姐,就是在討整個仲景門的便宜。誰都不可能答應!”韓大聰隨口瞎講。
他單純隻是不想被季曉茗討這方麵的便宜,憑什麼要做人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