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冒出這番想法後,重新躺下,一直都沒得睡意,腦海中念念不忘的,全是季曉茗的容貌。
如果是在繁華都市,有法律籠罩的地方,也許這人隻是單純的驚其美豔,而不會打什麼壞主意。
可這荒郊野嶺,除了他們,就沒得旁人。即使做了什麼事,外人也不可能曉得。
這種情況下,原始的欲望隻要產生,又有槍這種依仗,那這根子一顆心躍躍欲試沒得辦法遏製,也就不奇怪了。
不要看季曉茗年紀不大,她怎麼可能感到不到這人對她有企圖?
她坐在韓大聰身邊,嘴唇微啟,對他說道:“你這人也真是的,為什麼要把這樣的人帶到這邊來憑添麻煩呢?”
韓大聰眼都不眨地說道:“我帶他們過來之前,又不曉得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也許他們是好人呢?如果不帶過來,這個時候不就被狼分屍了?喂,某人好像堅持的原則就是,逢人必救,現在也好意思來批判我!”
“咦,這當徒弟的也敢不順從師父?看樣子,我得好好斟酌,要不要接著去找劍宗了。”季曉茗輕笑。
“你也就這個時候能拿這一條來堵我,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厲害啊?”韓大聰撇嘴。
季曉茗的灑下的藥粉非常管用,一直到天亮,都沒得什麼野獸過來打攪。
日出東方,季曉茗照例站了個位置,呼吸吐納,練著道家氣功。
根子由於心生雜念,淩晨四點才又睡著,這個時候倒是阿福比他先一步醒過來。
長長伸個懶腰,阿福忽然想到什麼,立馬把手放下,回頭偷瞟季曉茗。
這個時候也已可以完全看清楚季曉茗的樣子,比黑夜篝火邊看上去,更加的美麗好看,真是一種爽歪歪的視覺享受。
阿福舔了舔嘴唇,謹防季曉茗發現,所以又把目光轉到一邊。
於是他看到了在韓大聰攙扶下站起來的韓如雪。
“我的個娘額!”阿福整個人都徹底呆了。
“我說的是真的,就剛才,她的臉,好像青麵怪獸一樣,特彆的恐怖。你不要被她現在的樣子給誑到啦!”
見根子如同花癡一樣盯著韓如雪,阿福一臉訕笑。
根子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你再誑我,小心你的皮!”
“……我究竟要怎麼說你才相信啊!”
阿福說的當然是真話,韓如雪才起來的時候,的確一副毒發身亡的麵貌。
那樣子再美的臉孔,也都大受影響,看得阿福差一嘎嘎嚇尿。
也就等到根子醒過來的時候,季曉茗和韓大聰聯合用回風返火針和地煞針,把作祟的縹緲針暫時箝製。
所以韓如雪才又複原正常,被根子看到後,驚為天人。
阿福有了心理陰影,即使也是驚其美豔,一時間卻產生不了某些遐想。
而早上起來,硬得厲害的根子,卻是幾番忍不住,想衝上去把韓如雪和季曉茗一塊就地正法。
如果韓大聰敢阻攔,一槍打死就好了!
但他最終出於某種斟酌,還是沒得這麼做。
他約束了一切不良企圖,神情當然地上前打招呼,依舊是被季曉茗和韓如雪無視。
“哼,現在冷傲是吧?等我和同夥們聚齊了,你們就傲不起來了!”根子偷偷冷笑。
解決完早餐後,大家就又開始趕路。
見韓大聰背著韓如雪,根子還用吹牛皮的口吻說了句如果韓大聰累了,他願效勞幫忙背一刻兒。
韓大聰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心想要你背的話,如雪估摸著一爪子就捉死你了。
呆比!
幾個小時的漫長趕路,累得阿福氣都差一嘎嘎斷了,根子稍微好一點,也就也是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