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沒得什麼勁的韓如雪就一把握住這人手腕,指甲朝內一勾,活生生插穿了他的手腕骨頭。
再一拉,這人的這隻鹹豬手,就被韓如雪削鐵如泥的爪子徹底給撕裂下來,血淋淋的手掌掉在地上,手指頭還在一抖一抖。
鮮血噴灑,疼得這人一聲慘喊。
削鐵如泥是形容得比較誇張,但這人的手,在韓如雪的爪子下,真的跟泥巴沒得什麼兩樣。
其他人全部呆了。
他們最警覺的是韓大聰這個男人,其回是季曉茗,根本完全沒得提防過韓如雪。
哪曉得最先發難的,就是這個韓如雪!
這麼好看精致的小美女,怎麼猛地變得這麼血腥?
“妖怪!她篤定是妖怪!”阿福一屁股坐在地上,麵無人色。
他想到早上看到的韓如雪,那張臉,分明就是怪物才會有的。
為什麼自己沒得一上來就認識到這點,然後趁機逃跑呢?
現在……還跑算了嗎?
“管她什麼妖怪,開槍!”木生第一個反應過來,當場就把槍口對準韓如雪,大吼的時候,扣動了扳機。
他還是很不舍,所以沒得瞄準韓如雪的胸口或者腦袋,而是照手腳打。
這木生既然是他們這行帶頭的,那就篤定是老江湖,槍法比普通的警員厲害多了,說打手就打手,說打腳就打腳,沒得不準的。
可他恰恰遇到了韓大聰三人,本來是準的,那也變成了不準!
他都不曉得什麼情況,槍口猛地偏轉到一邊,把斜前方的一個同夥給打死了。
等到死掉這人倒在地上,他才發現,不曉得什麼時候,自己手被一根針貫穿,而這根針針頭上還連了根細線,細線另一頭被韓大聰的手指給夾著,彈了彈。
“啊!”
刺疼感和驚駭感,使他一陣顫栗,禁不住喊了起來。
同時響起的,還有一連串槍聲,是其他人毫不留手,對韓大聰三人的反擊。
可惜他們的速度……太慢了。
最終韓大聰三人毫發無傷,倒下的,全部是這幫人。
根子和阿福還沒得死,根子被韓大聰一腳踩中胸口。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韓大聰問道。
“你,你,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死到臨頭,你要說的話竟然是這句?真一點勁兒都沒得。就不曉得求饒嗎?”韓大聰失望搖頭,腳下一用勁,就使根子口冒鮮血,死不瞑目。
阿福全身直寒顫,聽到這話連忙翻身過來,磕頭如搗蒜:“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饒我一條狗命吧!”
“你們如果不對我們動歹心,我們吃飽了撐著要殺你們?”韓大聰說道,“隻能說你們罪有應得!”
“不不不,他們是罪有應得。我不是,我不是啊!我也是被逼捉到這裡來的。你看我,連把槍都沒得,我跟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夥的。我也一直沒得說要對你們怎麼樣,是冤枉的!”阿福連忙解釋。
“你們是盜墓賊?”季曉茗掃了一眼這些人的行李,叩問。
“他們是,他們是,我不是!我隻是路過打醬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