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茗歎了口氣,說道:“說起來也是她命苦……”
她沒得隱瞞實情,不讓旁人曉得韓如雪體內的縹緲針,也很細致地講述了一下飛針翁把縹緲針打入韓如雪體內的經過,表示韓如雪隻是可憐的無辜受害者。
金元子聽到這話,點點頭,並沒得展現同情之色,倒也約束了敵意,說道:“既然這樣,的確得想辦法把這邪針驅除才是。”
由於季曉茗趁早打過招呼,韓大聰從到這兒來,就一直約束他的嘴皮子,一聲不響。
他聽著季曉茗和金元子的對話,對金元子這個道號有種很想吐槽的衝動,接著也恍然到,原來季曉茗的師父清全真人以前是劍宗人,怪不得季曉茗會曉得這個地方。
在金元子說到這裡時,韓大聰眼前一亮,立馬對季曉茗使眼色,讓她順著金元子的話接著說下去,問問震山撼地針的事兒。
季曉茗卻無視了韓大聰,並沒得立馬問及震山撼地針,隻是說道:“是啊,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大聰,還也就來見過你師伯?”
韓大聰隻得上前,對金元子說道:“弟子韓大聰,給師伯請安了!師伯啊,你剛才那一掌好猛,我連你的一招都接不下來,敬佩之餘,我也開始有些崇敬你了!”
在韓大聰看來,這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不要的不說,先拍一陣馬屁,拉拉關係也是好的。
金元子看了他兩眼,說道:“你的功夫也很不錯,原來是永元子的弟子。”
“謝師伯誇獎,比起師伯,我還差得遠呢!”韓大聰一臉謙虛。
“嗯,能夠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的短處,也是一種不錯的優點,接著保持。”金元子淡淡地說道。
“……”韓大聰沒得話以對,偷偷吐槽:“你就聽不出我是在自謙嗎?真以為你多牛是吧!”
“那這個人又是誰?我觀他獐頭鼠目,不像什麼好人。”金元子目光落在一臉無措的阿福臉上。
阿福本來隻是旁聽他們交談,認為這幾個人好像在說台詞一樣,聽得人感到像在看電視劇。
可這話題猛地落自己頭上,這滋味,可真讓人戰戰兢兢。
阿福堆出一絲難堪的笑容,正要解釋一下自己隻是長相猥瑣卻有著心靈美,季曉茗就當先說道:“這是一個盜墓賊,他的同夥也已被我們人道毀滅。”
“盜墓賊!”金元子立馬眼睛一眯,濃烈的殺氣蓬發出來。
他上前一把掐住阿福的脖子,把他提起來,憤怒地說道:“就你這點能耐,也敢覬覦我道士山的八卦墓地?不曉得死在我手上的盜墓賊沒得一百也有八十?”
到了飯點,金元子的師兄弟還有長輩們,就一個個冒頭,然後湊在一塊兒。
這些人有個共同點,就是一看到韓如雪,就嚷著要除魔衛道,聽到解釋後,就作罷了。
而後曉得阿福是盜墓賊,就又薅著他一通批判和恐嚇。
起初阿福嚇得不算了,等到被恐嚇的回數變多後,整個人也都有些麻木。
這些人……會不會有病啊!
究竟是殺還是不殺,每個人都跑過來嘰嘰喳喳,也太神經了。
韓大聰則分明從這些人眼中看出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跟自己一樣的心態,把這阿福當成了玩具,要用來好好玩玩兒。
在這荒無人跡的山林深處,他們日夜相對,所接觸的也就彼此。
即使清心寡欲,也還是會認為無聊好吧。
這驀然跳出個壞蛋,可以天經地義地應付他……當然不能猛地就玩兒死了啊!
天曉得還得等多長時間,才會又有壞人主動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