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茗一看他這樣子,就可能猜到他想法,不由笑嘻嘻地說道:“你也想嘗嘗腦袋差一嘎嘎爆掉的滋味嗎?想試就把縹緲針插頭上唄,我來給你護法!”
“還是算了,感到完全沒得這個必要啊!哈哈!”韓大聰乾笑。
韓大聰當然不敢隨便拿小命吹牛皮。
韓如雪這回能夠活下來,時局篤定占了很大程度。
他輕率地也經過這樣一個流程,如果死了,找誰哭去啊?
雖然曉得韓大聰是為了她妹妹奔波,尋找救命的方法,可這麼長時間都聯係不上韓大聰,項飛田還是一陣害怕……
這可是仲景門的新門主啊,這如果出了什麼事,也是整個仲景門的損失好吧!
他這麼想,但有些人卻不這麼想。
這些人迫切希望韓大聰死在外麵,那樣項飛田就得斟酌重新挑選新任門主了。
那樣的話,自己不就有機會了嗎?
“可惡,我如果有功夫,且功夫強過這個韓大聰,還有他什麼事兒?門主之位,妥妥就是我的啊!”韓金寶這樣想。
他是最看不順眼韓大聰奪得門主之位的那個人,至今仍然耿耿於懷。
浮躁之下,他一個人一人,搞了艘小船,在平靜的湖麵上遊蕩。
劃槳劃得累了,就躺下來,望著天空,有些迷茫自己的前路該在何方。
難不成這輩子都得屈居那個韓大聰的麾下,為整個仲景門做出貢獻,卻得不到應有的回報?
“以我現在的醫技,天下之間,哪裡都能功成名就吧?要不要斟酌脫離仲景門自立門戶呢?”
嘩啦啦的水波輕輕撞擊船身,搖擺的時候,韓金寶喃喃自語。
“喂,那邊的船家,麻煩過來一下!”一道聲音飄了過來。
“船家?”韓金寶一愣,“難不成是在喊我?”
他爬起來一看,才發現他這艘船人不知,鬼不覺自己飄到了對岸陸地邊。
而在陸地碼頭上,一個身材有些佝僂的中年人正對著這邊揮手。
韓金寶正要氣不順地說自己不是開船渡人的,仔細一看對方民工一般墨黑的臉,猛地就驚愕了。
“爸……爸爸?”韓金寶不可置信地開口喊道。
“你是……寶兒?”這中年人也都一愣,隨即熱淚盈眶,大聲說道,“是寶兒嗎?你,你長這麼大了啊?”
“真的是你?爸,你,你不是早就死了嗎?原來沒得死!”韓金寶連忙劃槳,靠近過去。
他一登上岸,就和這中年人緊緊相擁,猛地也哭了。
“爸,你既然沒得死,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來?即使不回來,你也該打個電話或者寫信啊!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裡?”韓金寶哽咽地說道。
不用懷疑,他爸也是仲景門中的人,而且和項飛田屬於同輩。
很難想像,在現代社會,科技這麼發達,飛機在全國各個城市來回,也就區區幾小時。
這樣的情況下,韓金寶的老爸,竟然失蹤了這麼多年!
韓金寶早以為他死了,連靈牌都立在了祖師廟。
萬萬想不到,他竟然會在這一刻出現在眼前,這……真的不是做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