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輝聽完後,眉頭一皺,不高興地說道:“我不是說過,不準許在我麾下的任何店裡肇事嗎?你們要打要鬨,為什麼不去不要地兒?”
“我們也是想去不要地兒啊!根本沒得打!隻是請他們跟我們走一趟,換個地方解決矛盾。可他們先動手,猛地就把五哥給捉過去了,我們也沒得辦法啊!”
“行,我曉得了,走吧,一塊裡去。”阿輝取出一方手帕,放在鼻子上,然後大步邁進歌廳的大門。
裡麵的保安和不要工作人員早已侯著,齊整整鞠躬行禮:“董爺好!”
“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不要影響生意。”阿輝說道。
“是!”這些人一哄而散,隻有幾個還留下,自覺地前麵帶路。
快速,阿輝就到了牛大根等人的包廂門口,敲了敲門。
“乾什麼?”裡麵傳出王木生驚弓之鳥的聲音。
“你們好,我是這家歌廳的老板,想跟你們談談。”
“老板?我們跟你沒得什麼好談的!喊這死光頭的人全部滾。不許包圍這裡,否則我們就把這光頭給宰了,一了百了!”
“嗬嗬,小青年好大的殺氣。”阿輝說道,“開門吧,我一個人裡來。”
包廂裡麵沉默了幾秒鐘,王木生把門打開,然後迅速後退。
阿輝站在門口,後麵的人當然不敢推開他一擁而入。
因此,隻有阿輝一個人裡去,並接著用手帕捂住嘴鼻,看向他們所有人。
那光頭這個時候也已被綁起來,肩上的血跡很引人留意。
他把頭抬起,衝阿輝裂嘴一笑,說道:“董老板,讓你看笑話了。”
“你的笑話,我看得多了,都不認為有什麼發笑的。”阿輝搖搖頭,又對拿刀的牛大根說道,“你們這是準備鬨到什麼時候?一直到天亮嗎?”
“又不是我們要鬨,是他們逼人太甚!還有你,我們作為你們這家歌廳的顧客,你們的保安不但不保護我們,還有幫他們的意思,這也太過分了!”
“我這家小業小的,可沒得資格主持什麼公道。”阿輝說道,“要不這樣,我請他們所有人都到外麵馬路上,你們呢,也跟著去馬路上好不好?你們之間的糾紛,愛怎麼著怎麼著,不要耽誤我們做生意對吧?”
牛大根裂嘴一笑,說道:“我們好像還沒得退房,有多少時間算多少錢,沒得關係!”
阿輝眉頭微皺,已然膩煩,聲音也有些變冷:“我這不是在跟你商議,而是說喊你們外去,你們就得滾外去!”
“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顧客?”
“我就是這麼做生意,又能怎麼樣呢?”阿輝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的臉孔,然後一步步走了過去。
“你乾什麼?不要過來!”
“你再朝前一步,我們就真殺了他了!”
牛大根用勁抵住光頭的脖子。
阿輝譏笑,說道:“殺吧,隨便你,大不了我被罰一點款,又不是我殺的人,難不成我還會被判刑?”
“你……”
“殺啊,殺吧!動手!”阿輝一邊說,一邊接著往前走,沒得任何遲疑的樣子。
牛大根手臂重新寒顫,內心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要不要殺?要不要殺?
牛大根既是警校出身,對法律還是曉得得很清楚。
根據現在的法律,有人捅了他一刀沒得嫩死,然後撂了刀跑了,而他硬憋著一口氣追上去,反而把對方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