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而且看上去也一點不強壯,憑什麼當教官啊?他當教官,難不成就能讓我們拿到好名次?不見得吧!”
“好孬我是不肯讓一個根本不認得的人當什麼教官的,還不如請我們武術社團的高教練,他還是第二五三屆漢東杯的散打亞軍,體力也強的很。”
愈來愈多的人站出來反對。
這人啊,朝朝都會有種團結的習性,同樣,也會有排外的習性。
大家認得也有好幾周時間,也算有了不錯的交情。這忽然冒出個韓大聰,看孟卓爽樣子,好像對他無比關照,那麼產生一股濃烈的排擠感,也就很正常了。
特彆是那個綠衣服同學,表現得最為敵視,毫不禮貌地說道:“喂,我們真的不需要教官,你請自便吧!阿孟,我們接著跑啊!”
孟卓爽無可奈何,正要說話,韓大聰就伸出手搭在她肩上,把她朝自己身後一拉,然後對這些人說道:“你們耳朵有病吧?我有說要當你們的教官嗎?我都沒得說,你們一個個就跳出來拒絕,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嗎?”
“你才有有病呢!”
“哎呀,好屌啊,敢罵我們?”
“這個人好沒得素質……”
“既然你不想當教官,那正好,把阿孟還給我們,你可以走了!”
“笑話,她又不是東西,什麼還不還的?”韓大聰譏笑。
“哎,我怎麼感到我好像被罵了?”孟卓爽眨了眨眼睛。
“而且,什麼阿孟,聽起來一點個性都沒得。卓爽這個稱呼,不顯得特彆多了?我頭一回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就聯想到打摜蛋呢!”韓大聰回憶著說道,“然後就再也忘不了了。”
“韓大聰,你信口雌黃什麼,討厭死了!”孟卓爽終於禁不住,用勁打了他一下,臉也是一紅。
不要誤解,她臉紅,篤定不是因為韓大聰說“再也忘不了”,而是摜蛋的卓爽,和她名字諧音,這一點,一直都是她心裡的疼。
恰恰韓大聰就歡喜拿出來說,真是壞透了!
“阿孟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一塊跑步鍛煉,你這一跳出來,就乾擾我們的進程,難不成不認為很不曉得趣?”
“我和卓爽交朋友的時候,她都不認得你們。根據你們的想法,難不成認算了你們,她就必須跟以前的朋友斷絕關係?嗬,你們還真是野蠻得很啊!”
“廢話少說,要不也加盟裡來一塊跑,要不就不要乾擾我們鍛煉,沒得幾天就要開始比賽了,請不要耽誤我們的時候。”綠衣同學忽然說道。
孟卓爽想了想,說道:“要不,你們跑吧,我今天就休息一天好了。”
好幾人臉色同時一變。
“阿孟,不行啊,這必須天天堅持,才成功果。我看你今天狀態很好,再加把勁啦!”
“你不是說很想證明自己嗎?”
“像你們這樣臨時抱佛腳,還想拿名次?做夢呢?”韓大聰淡淡地說道。
事實上,臨時抱佛腳,總比從來不抱佛腳好。
說不定臨時抱佛腳也能拿名次。
隻是韓大聰也已看不順眼他們了,這話當然得拾不好聽的說,否則怎麼能挑動他們的怒火呢?
這些人更加怒,韓大聰就越高興,這可能就是窮嘴舌毒的樂趣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