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韓如雪沒得受傷,韓大聰也就不想再作氣,說道:“既然都是誤解,就此作罷吧。”
“在下鄭來勁,這位是精華散打館的館主淩大海,這個是我沒得出息的徒弟張美全,今天的事,是我徒弟不曉得事,多有惹,還請見諒!美全,還不給韓姑娘賠禮?”
“韓,韓姑娘,對不住啊,上午我也是一時腦袋發熱,所以才會那樣子。”張美全拱拱手,很囧地說道。
韓如雪沒得說話。
“好了,沒得什麼不要的事,我們就先走了。我妹妹這個人比較愛清靜,隻要你們不連番打攪,她也不會再打你們。”韓大聰說完,攥著韓如雪就走。
見孟卓爽還呆乎乎的站著,他乾脆伸出另一隻手……
一手牽一個!
“等等。”淩大海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隻是口頭上的賠禮,未免顯得誠意不夠,要不這樣,幾位若是沒得什麼要事,可以去我們精華散打館坐坐。今晚由我來請客,以示誠意?”
韓大聰一看他看自己的目光如同魯不飽以前請自己去參加舞林大會時一樣,就猜這廝難不成也想讓自己代表什麼精華散打館去參賽?
魯不飽至少在找回風返火針方麵出了大力,這淩大海能為什麼,憑什麼要去參加?
韓大聰隻是想當觀眾去玩玩兒,可沒得想過去當紋身男被旁人玩玩兒哦不對,應該是不想被旁人參觀。
因此他很堅決地拒絕了淩大海的邀請:“不用了,我也已感受到你們的誠意,再接著感受下去,都要感動得哭了。”
陳紅旗想了一下,對韓大聰說道:“那你們就走吧,我就不跟著了。”
韓大聰投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然後就這麼走了。
望著他一手牽一個走的背影,陳紅旗搖搖頭,暗想有什麼了不起的,用得著走起來連蹦帶跳這麼得瑟嗎?
低俗!
“陳少,您要回去了嗎?要不到我們散打館坐坐吧?”淩大海小心謹慎地說道。
陳紅旗和韓大聰做人的風格不一樣,這個時候也沒得拒絕,笑嗬嗬地說道:“那就打攪了。”
“不打攪,不打攪。”淩大海很高興地做出邀請的手勢。
鄭來勁師徒倆不大明白淩大海為什麼這麼恭敬,上車後一聽淩大海解釋陳紅旗身份,才又動容。
“那個韓大聰,和這陳紅旗相處的時候,分明就是以韓大聰為首,這……”
他們對望一眼,決定等一刻兒一定要旁敲側擊,好好打聽一下韓大聰是什麼來頭。
“喂,我自己也能走啊,你為什麼要攥著我不放?”孟卓爽走著走著,就低下頭,看著自己被韓大聰牽著的手。
“咦,我什麼時候把你牽著了?”韓大聰立馬放開她,展現苦悶之色。
孟卓爽咬了咬嘴唇,這廝,吃了豆腐還賣乖是吧,真是可惡!
也就她一向大度,隻是這種程度的吃豆腐,她也不想去計較,話風一轉,說道:“我們現在總算可以逛街了吧,逛哪條街好呢?”
韓大聰體力好的不算了,才不會懼怕一般男人聞風色變的逛街呢。
“隨便啊,好孬晚飯你得請客就是了。”韓大聰笑道。
“好啊。”孟卓爽點頭。
“咦,這麼乾脆?”
“好孬這下午買的東西,全部由你請客就是了。”孟卓爽笑得展現了至少十顆白牙。
“啊?”韓大聰嚇了一大跳。
“啊什麼啊,我都這麼乾脆,你難不成不會不乾脆吧?”孟卓爽接著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