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感到好像頭皮都要被扯下來,脖子也有一種好像要斷掉的感到,痛苦之下,卻都不敢發出慘叫聲。
他隻是用可憐巴巴的眼睛看著韓大聰,滿盈了哀求和下賤。
他正要說自己不是頂嘴,韓大聰就又幾大耳光甩他臉上。
他的臉猛地腫起來,變成了豬頭,幾顆牙齒也都掉出來,淒淒慘慘戚戚。
“哎,要不……就這樣算了吧?”孟蔣淼齜著牙上前,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韓大聰衣角,牽了牽。
“咦,我還以為你們會很恨他,想要閹掉這廝呢!”韓大聰不解地回頭,說道。
孟蔣淼訕笑,說道:“一上來就很有安全感,曉得沒得一點事兒,對他也很難產生真正的恨意,所以有這麼一嘎嘎惻隱之心,也挺正常。”
“哦。你是在對我表明心跡,說我讓你很有安全感?”韓大聰恍然,隨即也有些鬱悶,說道,“可是,我一直都隻是把你當朋友……對不起!”
“暈死了,什麼跟什麼啊,把這個犯嫌的小醜撂了,咱們走吧。”孟蔣淼立馬後退。
樊冷冷也點點頭,弱弱地喊道:“走啦,走啦!”
“好吧,看著她們三個的麵子上,我就饒你這條狗命。”韓大聰再一回把這房東當垃圾一樣撂外去。
“哎,我好像什麼都沒得說吧,為什麼也把我算裡去?”冉立群眨巴著眼睛,這樣想著。
以韓大聰的勁,這一撂,真心很遠,那房東摔倒在地後,還沒得悶哼,就沒得再動彈一下。
也不曉得是死了還是暈了。
韓大聰也不再去理睬,坐上車和樊冷冷她們一塊走掉。
車上,沉默了幾分鐘,樊冷冷才試驗著說道:“他們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記者吧?”
韓大聰乜了她一眼,說道:“你就這麼在乎這個嗎?”
“當然……不是了!”不是才怪,也就樊冷冷卻沒得敢這麼說。
終究無論看幾回,韓大聰揍人的樣子,都喊她有種害怕的感到,雖然不是打她。
但作為一個軟妹子,害怕也沒得辦法啊!
害怕之下,樊冷冷用任性,發嗲的語氣說了句:“我就隨口問下而已嘛!”
“我想他們應該沒得膽子再提這事兒吧?所以你就放心好了。”韓大聰沒精打彩地朝後靠,說道。
“那個……”
冉立群弱弱舉手。
“乾什麼?”韓大聰回頭一瞅。
“啊!”冉立群驚呼著把手縮回去,如同受驚的兔子,眼淚汪汪。
“你喊什麼?說啊!乾什麼?”
“你們,等一刻兒要怎麼處置我?會不會殺人滅口,我不想死啊!”
“如果你以後都不再放屁,我可以斟酌斟酌。”
“……”
如果換一個人,屢屢揭自己傷疤,老是把“屁”這個字眼掛在嘴邊的話,冉立群早發火以至揍人了。
可恰恰韓大聰才在她跟前那麼吊炸天地乾翻一群人,令她深感心悸之下,哪敢說什麼呢?
敢怒不敢言,就是現在冉立群的狀態。
她好像一個受氣包一樣,低著頭,不敢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