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感受到了這老變態最深的惡意,這純粹是一種侮蔑。
以為自己和韓大聰是情侶關係,逼迫自己當場脫衣,既侮蔑了自己,也侮蔑了韓大聰。
俗話說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玩弄旁人的愛人,篤定是讓人內心最痛苦的懲罰之一。
這老變態篤定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蔡小小緊咬嘴唇,一時沒得回應。
“不肯脫嗎?那行,我過去殺掉他好了。”成大業搖搖頭,又朝韓大聰走去,同時還搖搖頭,一副再也不相信真愛的樣子。
教琴老師看著現在的情景,撇撇嘴,說道:“喂,這樣真的好玩嗎?我看還是徑直全殺了,然後回家,以免多生變故。”
“哈哈,還能有什麼變故呢?”成大業放聲一笑,攤開手說道,“能夠找到這樣好玩的玩具,也是不容易的,為什麼不多玩一刻兒?這人生啊,真的太寂寞了!”
教琴老師訕笑,對一臉木然的韓大聰說道:“看到沒得,他準備要把你玩兒死呢。我看你還是徑直臣服,或者自殺好了,以免痛苦。”
“我不會死,你們才會死,你們不要不相信,我馬上就會讓你們死。”韓大聰站著沒得動,嘴巴卻好像祥林嫂附體,重新重複著“你會死”。
這樣的話,說著也已沒得任何意義了。成大業完全忽視了他的提醒,上前就要把他轟死。
“不要!我脫!我脫就是了!”蔡小小心裡一顫,尖聲大喊,然後手朝腰上一拉……
她到現在還是穿著那身古裝,腰上的帶子拉開,外麵的衣服從肩膀上滑下來。
這是古裝,講究的是一個保守。
再說又是冬天,不可能隻穿一件。
所以即使脫了外麵一層,蔡小小也還是被遮得嚴嚴實實。
“嗯,不錯,接著!”成大業一臉笑意。
實際上他這個人,對女人的身體本身,並不如小青年那麼熱衷。
他更享受的,還是那種淩駕於一切女人之上,可以完全左右她們的生死和一切行為的感到。
他很樂於命令一個女人在內心極不情願的情況下,必須根據他的想法來做事。
他很肯欣賞當一個女人無比羞恥和痛苦時的所有表情。
一個年輕時被女人傷害過感情的變態,在功夫了得之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對於他的過去,韓大聰並不曉得情況,也一點不關心。
韓大聰隻曉得,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給了自己絕對的藉口,把他殺死。
沒得任何不要的退路了,隻有那獨一無二的辦法了。
“唉,不到萬一,真的不想這麼做啊!”韓大聰幽幽一歎。手拈著縹緲針,平舉到眼前。
“嗯?”成大業不愧是高手,非常敏感地覺察到縹緲針放出出的詭秘氣息,“這什麼東西?”
下一秒,韓大聰就把縹緲針戳進了自己眉心。
“啊!”
他全身顫栗,突兀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
如同一把巨斧,從天而降,把他腦袋劈作兩半。
這種普通人沒得辦法忍受的劇疼,卻反而刺激得他所有腦細胞都似乎為之燃燒,全身的神經、激素,也在一刹那變得興奮,加重。
一股可怕的陰戾氣勢,蓬發出來,使成大業為之狠狠眯了一下眼。
即便隔得很遠,那個教琴老師也都清晰地感受到韓大聰猛地變得極其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