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族長又不呆,當然看得出韓大聰並不是真的關心韓耀宗。
在韓大聰心裡,那兩個女孩子篤定更要緊。
族長目光閃動,緩緩說道:“我怎麼曉得我救了她過後,你就不會翻臉動手?”
“首先,你們人多,我隻要動手,我身邊的朋友篤定也會死幾個。然後,在我心裡最要緊的,還是她旁邊那個。”韓大聰指向韓如雪,“你難不成沒得發現她好看多了?她的蠱沒得解除,我又怎麼會翻臉呢?”
“這倒也是。”族長點頭,真的就信了。
“我勒個去……”周亞男衛生球一翻,這特娘長得更好看,所以在心裡就更要緊,真的是人生真理,每個人都確信的嗎?
這真的完全是一個看臉的世界嗎?
唉,真太打擊人了吧!
“嗬,我也是可笑。彆說現在隻是前女友身份,即使沒得分手,還是現任,在他心裡,也篤定是韓如雪更要緊啊,還用說嘛!”
周亞男低下頭,滿腹心酸,對韓大聰也產生了更深的怨念。
“這個時候你也有心情發愣,我也真服了你!”韓大聰的聲音傳了過來。
“昂?”周亞男重新抬頭,才發現他是在說自己。
見他接連招手喊自己過去,周亞男忽然有種偏也就去的想法。
也就她也曉得,這不是使小性子的時候。
正如韓大聰所說,現在他們被這麼多人包圍,隻要開打,韓大聰能夠殺死對方很多人,對方也能殺死這邊好幾個。
周亞男最弱,在她看來,真的打起來,自己篤定是第一個掛掉的。
這樣危機的時候,還要自己作死,那死了也真是活該了。
這大好青春,未來還有這麼多年的日子要過,怎麼可能因為一場失戀,就不想活了?
周亞男很想活,所以她很順從地走過去,眼巴巴看著族長把那犯嫌的飛蟲彈到自己身上,然後……疼痛、抽搐,和韓耀宗先前一樣的感受。
韓耀宗好賴是個爺們兒,又有功夫,承擔能力當然比周亞男更強。
他都在地上打擺子亂抖,周亞男又怎麼可能維持算了形象呢?
眼看周亞男在地上抖個不停,不能自已地發出陣陣慘呼,韓大聰抿著嘴,靜靜地看著她汗如雨漿的模樣,並沒得上前抱住她鼓勁加油的動作。
又不是生孩子,還可以說“用勁”。
而且韓大聰還得死死攥著武古剌,謹防她被搶走,還得時刻留意族長,謹防他搞不要的小動作。這個時候當然不可以到周亞男身旁,攥住她的手。
“和我認得以來,她真的遭了很多罪啊……”韓大聰心想。
要說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韓大聰目睹周亞男這番苦疼,真巴不得讓自己去代替她承擔……
反正自己為了練就縮骨功之身所受的痛苦也不一定比這輕,早就一直歡喜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