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的前提不就是感情嗎?這彆緊,還有什麼才要緊?”韓大聰說道。
“縹緲針,才最要緊。”穎聰眼中冒出一道精光。
“巫飛雲啊巫飛雲,尼瑪你大爺啊!你特娘都把我給賣了,還裝什麼豬鼻插大蒜啊!”
韓大聰在心裡把巫飛雲噴了個狗血淋頭。
這下秘密全被眼前這個女人拿捏住了,該怎麼辦才好?
是殺了她?還是嫁給她?
見韓大聰臉色難堪,穎聰便知他內心想法,淡淡地說道:“巫飛雲族長打的什麼主意我並不關心,他也並沒得背叛你。”
“那你怎麼曉得縹緲針在我身上?是武古剌說的?”韓大聰問道。
“她對苗巫族赤膽忠心,哪敢胡言亂語?”穎聰平說道,“這世上有像她這樣忠心的呆丫頭,也有不是那麼忠心的人,這些細節,也都彆緊。”
“好吧……”
韓大聰算明白了,應該是苗巫族裡麵有早被穎聰收買的奸細。
這奸細,篤定獲得了巫飛雲的信任。
可憐巫飛雲人老成精,卻還是沒得辦法掌控身邊親昵人的所有心思。
也是,人心難測,任由是誰,也做不到篤定的掌控旁人內心的想法。
在這方麵,巫飛雲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想要我的縹緲針,大可以把我曝光,再引我入套,憑借你們巫門眾多高手包圍,我想我是逃不掉的,為什麼你卻要私下跟我聊?還說要結婚,這不是很奇怪嗎?”
“沒得什麼納悶怪的,第一,巫族的聖女到了十八歲,也是得嫁人的。與其接受門主的安排,選一個他的親信做妻子,倒不如自己物色一個。”
“什麼,你還沒得滿十八歲?好吧,看不大出來……等等,你不是在華夏長大的嗎,難不成沒得讀書?女人怎麼可以娶男人做妻子?妻子這個詞語,就是形容女性的,曉不曉得?”韓大聰很嚴肅地科普。
“我穎聰隻會娶一個聽話的男人為妻,而不會嫁給一個男人做附庸品。”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做你的附庸品?”韓大聰扯嘴展現一絲冷笑,“難道你認為你比我強?我認為單打獨鬥,你篤定不是我的對手。”
“是嗎?且不說我們打起來誰更厲害,單說你的力量,更多的還是來源於體內的縹緲針吧。沒得縹緲針,我不認為你可以打贏我。”麵對自信滿滿的韓大聰,穎聰同樣很自信。
“彆開玩笑,等我哪天想辦法把縹緲針弄出來,到時候我們再比武比武就曉得結果了。”韓大聰躍躍欲試地說。
“嗯,可以,等你嫁給我以後,你把縹緲針作為嫁妝交給我,然後我們再比比,你如果能贏我,我再嫁你就是了。”穎聰說道,“至於為什麼不曝光你,原因就在第二點,我不想讓縹緲針落到門主的手中。”
“哦,你跟門主不合。”韓大聰恍然。
這種情況也正常,往往一門勢力,裡麵都會有幾個派係,頭領和老二之間,勾心鬥角也是天經地義。
“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現在也不需要向你解釋。總之,擺在你跟前的,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從了我,二是曝光你。你彆認為我曝光你以後,門主得到縹緲針會不會對我作氣。不考慮他滿作氣,我都是聖女。而你,還有那個喊韓如雪的女孩子,則都會死。”
“你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我還有彆的選擇嗎?那我就從了你好了。”韓大聰歎了口氣,做出脫衣服的動作,“來吧,想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是不會反抗的。我隻有一個請求,就是可不可以先把燈籠滅了?這火光照著你,我可能會找不到感到。”
“……”穎聰羞惱地翻了他一眼,彆過臉去的時候,沒得黑印的那半張臉染上了一絲淡淡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