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切韓大聰都聽不明白,也就一塊當作沒得聽到了。
終於,輪到他們苗巫族的出場,他們的第一輪對手來自巫勾族。
而他們的鬥蠱“擂台”,則是在半邊山坡上麵,也就由於沒得植被,不考慮他們在哪兒鬥蠱,也都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跟前,一點沒得遮掩。
這種情況下,韓大聰務必得把縹緲針的氣息約束得當,不能任意泄露,否則準會被發現。
本來留意著其它地方的穎聰,一點沒得掩飾都走到這邊,笑嘻嘻地望向韓大聰。
在韓大聰乜向她時,她還對韓大聰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這一幕,落在大家眼裡,使他們再一回不解。
昨天才和那個啞巴頭一回見麵,為什麼今天就好像很要好的朋友一樣了?
“你們難不成還不曉得?聽說昨天半夜,那個啞巴還外去和聖女呆一塊兒呆了好長時間呢!”
“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親眼目睹的!”
“真的?”
“誑你乾什麼?”
韓大聰感受到許多帶著濃烈敵意的眼神投向自己,一時也挺無可奈何。
“你們以為我想被她看上啊,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切……”
“要開始了!”就趴在韓大聰背上的武古剌輕聲說道。
如果有的選,她真的不願挨著韓大聰。以前的鬥蠱大會,她也沒得和搭檔靠得這麼近過。
然而現在不能動,隻能靠他背。
“算了,反正連去上衛生間都是被他抱去的,抱都抱了,背一下也沒得什麼不能接受,就當騎馬好了。”武古剌這樣安慰自己。
全場也就她和韓大聰是保持這個姿勢呆一塊兒,所以就顯得更加的鶴立雞群。
巫勾族的那些個小青年,在看向武古剌和韓大聰的時候,神情更是帶了幾分看不起。
於是必要的嘲諷也就誕生了。
“我說武古剌,你都在華夏被人打成這樣了,不好好修養,還來逞這個強乾什麼呀?”
“就是,真的想不到,以前鬥蠱技術那麼厲害的你,一去華夏,就啥也不好使了。”
“嘿嘿,鬥蠱可不隻是依賴蠱的,用諺語的說法就是打鐵還需自身硬。”
“他們在嘰嘰喳喳什麼?”韓大聰呆在武古剌身前,那麼他們對武古剌的所有嘲諷,也全落在韓大聰身上,這讓韓大聰略微不高興。
“不關你事!等一刻兒彆乾擾到我的蠱!”武古剌聲音從牙縫中擠出。
她總不能說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的華夏人,就是身下這個討厭鬼吧?
和不共戴天的仇人合作,這種感覺,還真是不高興透了。
眼見武古剌不回應,巫勾族的這些人更加沾沾自喜,其中一人以至還很張狂地說道:“你們去應付彆的,我一個人就能應付他們倆。”
“好的,交給你了!”
“我們上!”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就一齊衝向韓大聰這邊。
那個指名說一個人應付韓大聰兩個的,這個時候倒是愣了一下。
“喂,我隻是說說而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