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韓大聰的“妹妹”兩字還沒得說出,韓如雪就又冷冰冰地說道:“不關你的事!”
穎聰是巫族尊敬愛戴的聖女,但在韓如雪眼裡,就是一個大醜女。
和她說話都認為犯嫌。
好吧,這種犯嫌的成份,更主要的還是因為韓大聰要嫁給穎聰,而不是單純地因為她醜。
韓如雪有種濃烈的“自己東西被旁人搶走”的憤怒感,真巴不得再把穎聰的醜臉給捉爛了。
“哎,彆這樣。”韓大聰捏了捏韓如雪繃緊的臉,神情一動,又對穎聰說道:“既然我們都要成為夫妻了,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實際上我和如雪這回到巫族來也是身不由己,如雪她身上被武古剌下了蠱,然後又被巫飛雲那個老頭解了。但我不認為巫飛雲沒得留一手。所以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她身上的蠱究竟解了沒得?”
“聽你這麼一說,我可能也明白是什麼情況了。”穎聰輕笑著說道,“武古剌這丫頭,算起來還是我們的媒人嘍。如果不是她,你怎麼會到我的跟前來呢?”
“你可不可以彆看上去這麼色,我都怪難為情的……”韓大聰神情一囧。
巫飛雲終究是一族之長,薑老的辣,能耐太差,是坐不穩這個位置的。
所以他下蠱的手法篤定非常高明。
單從外表觀察,穎聰也不能肯定韓如雪身上有沒得被巫飛雲再動手腳。
所以她走到韓如雪身邊,說道:“你彆動。”然後伸手,捏住了韓如雪的手腕號脈。
“檢查有沒得中蠱,也可以用號脈嗎?”韓大聰問了句。
“蠱也可以理解成寄生蟲的一種,中蠱也可以看作是生病,那麼望聞問切有什麼不對嗎?”
“也是呢。”
“說起來,我還不曉得你在華夏是個什麼職業,家裡有錢不?”在韓如雪不情願的表情下,穎聰一邊接著檢查,一邊說話。
“咳咳,我在華夏,是開藥鋪的,說起來我也是一名醫生,錢還行,沒得計個數。”韓大聰有些尷尬地說。
“你是醫生?”穎聰很為料想不到,像是重新認得他一般,目光在他眉眼十官上細細看了一通,隨即一笑,說道:“冒牌的吧?”
“你這說法倒也沒錯,現在來看,我的確是一個冒牌醫生。”韓大聰難為情地說道,“也就我相信隻要活著,早晚有天我可以變成一名真正的醫者。”
穎聰見他臉上透展現一絲對未來的不肯定神情,也許是為了寬他的心,也許是認真的。她這樣說:“你放心,隻要你聽我的,我對取走你性命這種事情,沒得興趣。”
“嗬,謝謝你這麼仁慈。”韓大聰笑著說。
除了切脈以外,穎聰又仔細檢查了一下韓如雪被蠱蟲咬過的傷口,最終還取出一枚自己養的蠱蟲,送進韓如雪體內。
對此韓大聰並不怎麼害怕,在他看來,穎聰應該不至於用蠱來掌控韓如雪再以此來要挾韓大聰乾什麼。
她如果會這麼做,也不會公開宣布要和韓大聰結婚這麼多此一舉了。
她是更謹慎的,不相信韓大聰會真的因為顧忌韓如雪性命就會篤定聽從自己的命令。
她有更穩妥的法子,定喊韓大聰不能把她背叛。
終於,穎聰結束了檢查,然後說道:“她體內的蠱的確是被解除乾淨的。”
“哦?”韓大聰麵露喜色,真的很料想不到,也對巫飛雲大為改觀。
“也就嘛……”穎聰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