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要緊的是,能把縹緲針取出,本來隨時都會死掉的威脅感沒得了,這才是一件大好事。
“你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最終,穎聰做出了重大決定,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韓大聰回頭看了一眼巫門峽穀所在方向,臉上湧現出濃濃的擔憂……
“如雪,你一定要沒得事啊!等我回來救你!”
穎聰把韓大聰帶到一座山的山頂,站在懸崖邊,她取出一個好像量角器一樣的小物件,以一個點為坐標,默默測量著什麼。
韓大聰很為納悶地叩問了一下,穎聰也不說。
韓大聰也隻得無聊地坐在一邊,看她彎下腰翹起來的屁股。
“如果那個老頭身上沒得遊神禦氣針,我這個時候是不是就也已和她結婚了?如果也已和她結婚了,這個時候過去摸一把,想來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嗨,都什麼時候了,如雪生死未卜,我怎麼可以想這些個?太過分了!”
“韓大聰啊韓大聰,看來你是真的應該結婚了,否則怎麼會饑不擇食,對一個醜八怪都產生了不良的想法?”
“我的口味原來這麼重?”
一刻兒後。
“好了,你就在這裡等我,我最多數個時辰就會回來。”穎聰忽然起身,撣了撣手掌,回頭對韓大聰說。
隨即她順著韓大聰的目光朝自己下麵一瞅,臉色立馬變得有些羞惱。
“你在看什麼?”
“我看你裙子上的花紋挺好看的,是自己做的?”韓大聰神情自如地說。
穎聰疑心地盯著他眼睛,過了幾秒,才道:“彆跟上來。”
下一秒,她順著懸崖邊緣疾奔,即使裸出的岩石上青苔遍布,也不會打滑掉下去摔死。
一眨眼,她就消失在爛漫草木中,不見蹤跡。
韓大聰想了一下,沒得跟上去,也不怕她就此逃走,再也不回來。
她要走的話,早走了,韓大聰也沒得強留的意思,何必在這花費時間多此一舉呢?
韓大聰能看出這個女人有野心有抱負,不是那麼輕易就會摒棄所擁有一切的人。
果然,不到個把小時,穎聰就灰頭土臉地跑了回來,氣喘籲籲地攤出手,說道:“喏,你看這個可不可以。”
韓大聰接過來一看,隻見一個圓形金屬,好像獎牌一樣的東西。
這牌子正麵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毒蛇,盤成一個圈。
再看背麵,則是歪歪扭扭的符文,有好像血跡一樣的斑駁烘托。
整個金屬呈銀灰色,卻沒得任何反光,觸手冰涼,好像與熱度絕緣。
“這是什麼東西?”韓大聰把玩著問道,並默默感應,看它裡麵是否有陰邪的能量,可不可以令縹緲針相互感應。
穎聰說道:“它是我們巫族一百多年前一個叛徒死後的陪葬品。這個叛徒也是最近兩百年來,巫術天分最高的一位天才。說真話,巫術這種東西,很玄,沒得這方麵天分的人,最多隻能學一點皮毛,真的能把它踵事增華的,屈指可數。這位天才的死,也真是一種缺憾。”
“你剛才找的,就是他的墓地?”
“是的,也是機緣湊巧,我無意中發現了他墓地的下落,也有意識的沒得告訴任何人。聽說當年他被萬蠱噬身,本該死在所有人跟前。隻是在最終時候,他用一種特有的巫術,箝製了所有蠱蟲,並成功逃走。然而這還是耗儘了他所有生機,逃到他給自己趁早安排的墓地後,就真的死了。”穎聰說道,“你快看看,這個究竟行不行。”
“很抱歉,這個不行。”韓大聰搖頭,把東西撂還給穎聰。
“噢,好吧。”穎聰難掩失望之色。
“就沒得彆的東西了嗎?也許彆的可以呢。”韓大聰說道。
“他的屍體上隻有這一種……好吧,實際上還有這一種,你,那個,看一下吧!”
穎聰麵露不情願之色,忸怩不安地取出一個巴掌大的托盤。
托盤的中心是個空陷裡去的圓,其大小正好和先前的圓形金屬一樣。
穎聰當著韓大聰的麵,把圓形金屬鑲嵌到托盤裡麵,正好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