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冰冷的手指不停地在穎聰兩邊腰的時候一陣亂撓,癢得穎聰那喊一個淒慘。
同時韓大聰也不忘掌控縹緲針,既要讓穎聰動彈不了,又得喊她死不了。
對於縹緲針,韓大聰已有一些心得,即使不能徹底把控,把控部分能力還是可以的。
震山撼地針也是這樣。
韓大聰又在她腰上撓了一刻兒,感到也就癮,就把手指接著往上,襲向她的胳肢窩。
想必那裡篤定又是另一通天地,觸感也篤定不同。
呃,好像還有一點腋毛?
哇,真是夠原生態啊!
穎聰生不如死,翻圓眼睛,卻是看不到韓大聰的表情。
她真的很想銘記韓大聰的嘴臉,然後下輩子一定要報複回來。
似乎上天慈悲,肯滿足她這個願望。
所以一陣風忽然吹過,把她臉上的手帕給吹到了一邊。
韓大聰正賣力懲罰呢,一感到穎聰冰寒的目光,就對望過去。
隻見穎聰麵目歪曲,眼淚滾滾,兩眼通紅,臉上的黑印喊人生惡。
立馬韓大聰的性質就被熄滅。
“看什麼看,醜八怪,還想娶我,嫁給我我都不乾!”韓大聰罵了一句,忽然眼珠子咕嚕一轉,又嘿嘿笑起來。
穎聰聽著他的笑聲,又是骨寒毛豎,不曉得這媽蛋的要打什麼壞主意。
“我這個人還是非常仁慈的,看在你要被我殺掉的份上,我就滿足你臨死前一個願望吧。”韓大聰艱難地探出手,把藏在一邊的那個托盤取過來,說道,“女孩子嘛,對臉都很垂青。想來你最終一個願望就是複原容貌是不是?我幫你就是了!”
“不,彆!”穎聰卻反而一臉驚恐,一點沒得歡喜的意思!
韓大聰視而不見,把托盤朝她臉上一砸,再拔出縹緲針,朝托盤中心的蛇雕戳下。
很明顯,這托盤也是一個邪物,等於是縹緲針的同類。
卻沒得縹緲針這麼屌,被縹緲針箝製得死死的。
韓大聰不會巫術,不能徑直掌控這托盤,但他可以通過縹緲針來簡單的“掌控”它。
都是陰邪能量,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嘛!
果不其然,在縹緲針的摧動下,那蛇形雕像重新搖擺起來,符文閃動,黑氣聚攏而成的蛇形虛影再現,一口咬住穎聰的脖子。
穎聰身形一震,臉上的黑印好像撂進石子的池塘,湧現出道道漣漪。
然後黑印擴張,把她整張臉完全給蓋住了。
“啊,變得更醜了?哦,看樣子是弄反了。”韓大聰怪喊一聲,立馬試探用另外一種方式摧動。
結果……
“我的媽呀,怎麼變得更更更醜了?這究竟怎麼弄才對啊!”
韓大聰一臉目不忍視,都不敢看穎聰了。
她臉上的黑色,可不是不是洲人那種曬黑,而是墨水一樣的烏漆馬黑,這樣擴張來開,以至還會在皮膚表層堆積出好像斑點一樣的東西,變得坑坑窪窪。
這樣子,即使本身是天仙,那也都會變得醜得驚人。
韓大聰可沒得興趣懲罰一個太醜的女人,下不了這個手。
穎聰自己看不到鏡子,但也可能能夠猜到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
所以她從要瘋的狀態,變成了要崩潰的狀態。
“嗚嗚嗚,我真的不想活了,誰能給我一個爽快?”
既不想複本來來麵目的穎聰,也不想變得更醜啊好不好!
就在穎聰羞憤欲死的時候,經過調試,韓大聰終於做到讓穎聰黑印不再增多,然後這些醜陋的黑印,漸漸變淺消散,被托盤吸走。
過得一刻兒,穎聰臉上的黑印就一塊消失,她的一張臉,也總算複原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