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把年紀也是活到狗身上了……如果我能打得過韓大聰,又何須像現在這樣裝孫子?”項飛田這樣想。
他如果比韓大聰強,即使仁慈,不強搶韓大聰身上的虯龍草,也絕不可能任韓大聰亂開條件,上竄下跳。
該用什麼來應付韓大聰這一回的作難呢?
項飛田墜入了深沉的憂思中間。
穎聰蠱術了得,對醫技也很拿手,既拿手,那她心裡篤定是歡喜醫技的。
這島上即使是寒冷的冬天,也都種植了大量的藥材。
這些藥材大多數都是市麵上看得見的普通貨色,也就穎聰並沒得瞧不起的意思,反而興致勃勃地跑到藥田,一刻兒蹲在這邊,一刻兒又彎下腰去看那邊,偶偶聞聞,偶爾也會嘗嘗,“玩”得天花亂墜。
每當她蹲下的時候,韓大聰都會無視。
沒得當她彎腰的時候,韓大聰都會看兩眼。
這種連他自己都沒得留意到的奇怪特點,卻是被韓如雪給捉了個現行。
“哼!”韓如雪很不高興。
但要喊她學穎聰一樣去藥田蹲下或者彎腰,她也是不肯的。
憑什麼要模仿那個,那個醜八怪?
把整個島轉了一圈,穎聰又指著對麵的島嶼說道:“那邊是什麼?”
“哦,那邊是仲景門的女性成員住的地方。有興趣?帶你過去瞧瞧好了。”韓大聰任意地說道。
他們來到湖邊,喊人撐船。撐船的那人愁眉苦臉,又不敢不答應。
韓大聰看著現在的情景,便問了句:“怎麼搞的要死要活的?”
“唉,韓……韓先生你們要去副島當然沒得人敢說你們什麼,可回頭車師叔篤定會來罰我。”這人訕笑著說道,“自從你走了以後,副島又成了男人的禁地。不像你還在這兒的時候,我們可以任意出入。”
“哦,怪不得了。”韓大聰搖頭一笑,撣了撣他的肩膀,說道:“怎麼,終於發現我當門主時的好了?人啊,都是這樣,隻有在沒得了以後才後悔莫及。”
“我隻是害怕被罰而已,有後悔你不當門主嗎?”這人沒得勁吐槽,不敢反駁,隻得加大勁劃船,爭取快點把這瘟神送上岸。
仲景門所在的地區可不是荒郊野嶺,沒得電沒得信號,這裡跟一般的城市沒得多大分彆,網什麼的全都有覆蓋。
所以韓大聰的到來,副島上的女人們也早從短信或者電話上曉得。
在看到韓大聰的時候,她們也並沒得多少料想不到之色。
相比主導那邊如臨大敵,一副很不歡迎的樣子,副島這邊就淡定多了。
以至還會有人對韓如雪打招呼,很熱情的樣子。
對於武古剌和穎聰,她們也都很為納悶……
“這個韓大聰,每回帶來的女人都不重樣啊。上回那個道姑醫技高超,這回帶來的不曉得會不會醫技。”
“男人果然是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