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聰看了車直嫻兩眼,雖自知醫技不如她,也還是決定試試,反正輸了也不吃虧,又有什麼關係?
正要點頭答應,她卻是忽然感應到了什麼,看向一個方向。
“很缺憾,雖然我認為比一下也沒得什麼關係,也就我感到你們仲景門馬上會有一場麻煩。還是等你們把麻煩解決了,再說吧。”
“麻煩?”車直嫻一怔,不大明白穎聰是什麼意思。
韓大聰神情一動,則是說道:“那幾個家夥請的幫手來得也太快了吧?”
“節奏快才更好嘛,慢吞吞的,怎麼能成事呢?”穎聰笑著說道。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車直嫻眉頭一皺,不認為他們在裝神弄鬼,也許是真的要出啥事。
下一秒,不待韓大聰說,車直嫻就接到了項飛田親自打來的電話。
“什麼?好,我曉得了!”車直嫻臉色猛地變得難堪。
原來還真是那幾個西域人在走這片湖之後,火速趕朝附近一個地點,把藏在那裡的一群幫手喊過來,準備徑直衝上島攻打!
這些人簡直就是早有準備,以至都搞來了不少汽艇,。根本不需要仲景門的人開船去接。
“嘿,這樣看來,我要不是趕來得及時,你們仲景門今天可能就完蛋了啊!”
當韓大聰幾個人以至車直嫻集結的所有仲景門的女性成員一塊站在製高點遠望,看到那一艘接一艘的汽艇,韓大聰這般說道。
這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了。
“也幸虧我來得及時,等到明天或者後天才來,仲景門被洗劫一空,我這還有十成續命丸,不也泡湯了?”
穎聰想了一下,卻是輕輕搖頭,說道:“也許他們隻是考慮要彆攻打這裡,一聽說你把最終一味配方虯龍草帶來,馬上就能製造出續命丸,就一點不需要考慮了。”
“哦,是嗎?隻是考慮要攻打,就趁早準備了這些船,他們也太未雨綢繆了吧!”
“你們在說什麼?虯龍草被你們找著了?”車直嫻聽到他們對話,很料想不到地看過來。
“你項師兄還沒得跟你說嗎?看來他這是有心在隱藏實情,不讓旁人曉得你啊!”韓大聰玩味一笑,說道,“你們師兄妹的感情,好像沒得我想象的那麼深喲!”
“猥瑣!”不曉得車直嫻想到哪裡,臉色一暗下,啐了韓大聰一口。
如果真如穎聰所說,這些西域人忽然入侵,是曉得韓大聰帶來了虯龍草。
那麼這不就等於是韓大聰引來的災禍?
也就話也不能這麼說,終究韓大聰完全可以不把虯龍草帶來,隻要找到季曉茗,就能製造出長壽續命丸。
是項飛田求著盼著韓大聰帶來虯龍草,怎麼可以怪韓大聰呢?
“唉,為了多活幾年,這樣耗費大半輩子心力去做這樣一件事,到頭來又惹來這些覬覦,這真的值得嗎?”年紀實際上比項飛田小不了多少,看上去卻要年輕二十歲的車直嫻默默想著,“也許當年,我應該把最終一口續命丸留給他,否則他也不會一直耿耿於懷……”
“姑姑,有人登上我們副島了!”一個中年女人有些慌張地說道。
仲景門,以開藥治病為主業,論功夫,可以隨便欺負那些普通人,但在他們這個圈子裡來看,並不是多麼厲害。
仲景門中間的女性,整體上更是要弱小得多,這副島上,沒得一點功夫的女人,也都不在少數。
這些年來,仲景門不是沒得遭遇過危機,每一場危機,需要戰鬥,也基本都是由男性打頭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