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這幾天穎聰每天都會把自己和那個抓獲關在一個房間,不曉得在裡麵做些什麼。
“馬拉個巴子的!不就是長得帥一嘎嘎嗎?也隻是一嘎嘎而已好不好!哼,一個娘娘腔的長相,不男不女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韓大聰酸溜溜地在心裡這樣想著。
然而明麵上卻一點不露這方麵的心態……
這得多low啊,喊人曉得的話,也太丟人了。
再說自個兒本來就不歡喜穎聰呀,又下定決心要解除殉情蠱,以後再不和穎聰朝來,根本沒得想過真的把她娶了當妻子。
既然這樣,穎聰會不會跟旁人有什麼瓜葛,跟自己有屁了個關係啊!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聊了,真是的!”裝作無意中地從穎聰所在房間的房門前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回,都沒得聽到裡麵傳出什麼聲音,韓大聰目光一乜,見韓如雪好像鬼影一樣站在走廊儘頭盯著自己,就又一拍額頭,跑過去說道:“如雪啊,沒得勁嗎?要不我們一塊去附近的城鎮散散心?順便再買兩個新手機。”
“沒得興趣。”韓如雪回頭就走。
這韓大聰,竟然因為穎聰那個醜女人泛酸吃醋,簡直太喊人失望了。
既然會吃醋,那那不是代表韓大聰也已對穎聰產生某種感到了?
他歡喜上了一個醜女人?
因為一個醜女人心煩,所以要自己陪他散心?做夢呢!
才不稀罕!
望著韓如雪後腦勺,韓大聰捉了捉頭皮。
“為什麼如雪近期這段時間老是怪怪的,難不成她真的如穎聰所說,吃醋?這代表著……她歡喜我?怎麼可能!”
也不曉得為什麼,韓大聰第一感到就是不可能。
也就一想到曾經一塊跳崖後,她靠過來的那個吻,韓大聰捂了捂嘴唇,一時又有些呆呆的。
吱呀!
房門被打開,穎聰整理著裙擺走出來,一乜韓大聰,不由笑道:“又在偷聽?”
“我偷聽個鬼哦,為什麼要偷聽?無聊,我隻是正好路過而已,麻煩你彆自作多情。”韓大聰搖頭晃腦地說道,然後又指著她裙擺,目光犀利:“你剛在乾什麼?為什麼要把裙子這樣甩來甩去?”
“想曉得?”穎聰眉毛一掀。
這樣是最初相識時,穎聰這樣俏皮的神情,韓大聰看著篤定會起雞皮疙瘩。
美女俏皮那喊歐嘢,醜女俏皮那喊鷗嘍。
也就自從體驗過她的真麵目後,加上也已看習慣她臉上黑印,如今穎聰但凡展現俏皮可愛的表情,韓大聰都會認為很當然,一點不彆扭。
以至心底深處隱隱還會有一些期盼,想看到穎聰展現更多類似的表情。
有時候韓大聰覺察到這一點,也會深沉的拷問自己的靈魂……
“難不成我的實際上實際上就是一個變態嗎?”
“嗬,關我什麼事啊,我隨便問問而已,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即使了。”韓大聰聳聳肩,抬頭看了看天花板,然後腳步扭啊扭的,從她身邊經過,裝作渾然不在意的樣子。
他分把鐘才扭外去不到二十米,這中間穎聰都隻是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沒得任何要回答的意思。
韓大聰回頭,迎上她的目光,忽然就一陣氣不打一處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