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你們真分手了,不是開玩笑吧?這種玩笑不開為好哦。”孟蔣淼重新問道。
“是真的分了,你為什麼問這麼清楚,要給我做媒?”韓大聰眉毛一掀。
“沒得,隻是關心一下而已,你這個花花腸子,把人家單純小女警追到手,然後就甩了,不認為很禽獸嗎?”孟蔣淼上下凝視韓大聰,“我認為,我有充分的藉口,奉勸我身邊的女朋友們離你遠一點了。”
“狗屁!”韓大聰大怒,差一嘎嘎衝過去掐她脖子,“分明就是她甩的我!”
“哦……”
孟蔣淼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原來是你被甩了?”
“是啊,你終於找到機會可以嘲笑我了,儘管嘲笑吧。”韓大聰攤手,“就是這麼沒得麵子,不在意了。”
“總有個藉口吧,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沒得解開,或者是她隻是一時衝動,生你的氣?”
“這就涉及到這段時間我為什麼沒得在漢東的事情了,這事兒我不準備告訴你。”韓大聰搖頭說。
“不說拉倒,以為我猜不到?多數就是你出軌了!”孟蔣淼抿嘴道。
“我尼瑪,你怎麼曉得?”韓大聰嚇了一跳。
“我……暈,還真是啊?”孟蔣淼一愣,隨即也差一嘎嘎跳起來,展現小看之色,“你怎麼這樣?”
“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我不聽我不聽……”
一直沉默不語的董愛琳不由得嘴角一抽。
這韓大聰啊,和孟蔣淼之間,為什麼老是能夠這麼融洽呢?
感到他倆挺適合做一對兒的,語言交流沒得啥障礙,即使相離一段時間沒得見,也能迅速找到交流的默契。
為了解救自己“光輝”形象,韓大聰即使沒得細細講述自己在巫族的經曆,也還是沒得忍住,把自己的“苦衷”說了一遍。
當然,他本能省去了主動親了穎聰這一細節,把自己描述成被逼無可奈何的可憐蟲。
所說的中蠱這種犯嫌的事情,也被韓大聰替換成中毒這種更好接受的狀況。
總之就是為了幫周亞男和韓如雪解毒,不惜深入險境,尋找解毒人,然後被長得很醜的解毒人給逆推了,生米煮成熟飯,周亞男和韓如雪得救。
最終周亞男認為自個兒劈腿,對愛情不忠,堅持要分手。
“真的很醜?”孟蔣淼隻認為這一切好假,感到就像韓大聰隨口亂編似的。
“你問她,她見過的,我認為她沒得必要扯謊。”韓大聰有點心虛地說。
董愛琳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臉,形容道:“是的,這半邊臉有一個黑色胎記,這邊這裡,這裡,也有一點。”
“啊,那你真太可憐了。”孟蔣淼果然很同情韓大聰。
可以想象,如果自己被一個臉上有胎記的醜男給推倒,那是多麼恐怖的一種噩夢啊!
孟蔣淼打了個寒顫。
“可憐個屁!反正她周亞男硬要分手,我韓大聰也不會沒得骨氣去伺候,愛怎麼地怎麼地了。”韓大聰一臉豁達放下一切的模樣,“這情侶票,你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我又沒得男朋友,況且我都不去。”孟蔣淼打了個哈欠,說道,“你隨便送給誰好了。”
“也行,到時候再說了。”韓大聰把這一大遝門票都收了,多的門票,可以分給孟卓爽蔡小小等人,也不愁會浪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