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韓大聰以腳對腳,和衛承龍硬拚一記,由於趁早消耗了大量的“氣”,這個時候韓大聰被衛承龍給踢得連退幾步。
正好畢雲濤又已追上,一拳印向他的後心。
衛承龍也企圖趁勝追擊,就被幾隻蠱蟲同時一咬。
“啊!”
衛承龍慘叫一聲,差一嘎嘎摔倒,大駭之下,連忙拚儘最終一點勁,讓自己後背與旁邊的牆壁撞擊。
他不曉得咬自己的是什麼東西,但篤定是活的。
反手去撓篤定來不及,這樣撞牆,說不定能把它們拍死。
啪啦!
牆壁上的瓷磚,被他這一撞,都碎了好幾塊,掛在牆上的一幅生值器潰爛的照片也都猛地掉下來。
然而蠱蟲卻也已順著他的腋下,鑽到他前麵來,然後就又咬破皮膚,朝他體內猛鑽。
韓大聰這邊,他來不及回頭格擋,且橫移也沒得辦法避讓,也就他卻神情自若。
戾氣發作的速度還是快速的。
喏,就當畢雲濤以為他這一拳可以轟死韓大聰的時候,他整隻手臂都突兀的一麻,好像神經立馬被切斷,感到不到它的存在。
他滿含力道的拳頭,打在韓大聰身上時,韓大聰骨頭自動一折,卻是一點傷都沒得。
也就韓大聰還是誇張地大叫一聲,朝前飛撲。
董愛琳雖然曉得邪針厲害,可以弄死畢雲濤,但對戾氣發作的具體時間,還是沒得辦法確切的理解。
所以她看到韓大聰飛撲,也已到了衛承龍身側的她,就以為韓大聰負了傷,於是接著往前,伸手把韓大聰接了個滿懷。
衛承龍也已倒在地上翻來滾去,沒得一點的戰鬥能力。
“這……”畢雲濤怔怔地望著自己垂下去的拳頭,隨即眼前一黑,也重重倒了下去。
大家沉默,望著這出乎意料的戰鬥開始和結束。
過了幾秒鐘,那邊的警員才一窩蜂衝過來,陳紅旗也在其中:“韓兄,這兩個家夥是?”
“殺手。”董愛琳扶著韓大聰,開口說道。
“殺手?”陳紅旗嚇了一跳,連忙後退開來。
警員們也都展現驚色,警覺地盯著畢雲濤兩人,見他們爬不起來,才又放心,把手銬取出來。
韓大聰雖沒得受傷,但真的累了,便把全身的重心壓在董愛琳身上,臉也倚著她的肩膀。
周亞男親眼看到他挨了一拳,以為他受傷,嘴唇嚅喏了一下,小聲說道:“你,你要彆緊啊?”
“我一個魔鬼,被打死不是大快人心嗎?”韓大聰賭氣地說道。
“你……”
“愛琳,我們回家了。跟屁蟲,把這兩個人一並帶走,彆殺了,我有話問他們。”韓大聰又道。
見警員也已拷上一個,他又膩煩地說道:“我說有你們什麼事兒?剛打起來的時候沒得出一點力,現在想把我的抓獲帶走,有這麼好的事兒?”
“鬆開鬆開,這兩個人不由你們負責。”陳紅旗也跟著說。
“哦,好的。”
“哎?”丁立剛父母,還有張兆強和他爸,都瞠目結舌,“就這麼走了,那我們怎麼辦?”
十分鐘後,董愛琳發動了汽車,要把韓大聰帶回家去。
武古剌也已把衛承龍兩人撂進了後排座位疊起來,並且隨手把那個丁立剛體內的蠱毒用蠱蟲吸出來,使他脫離了生命危險。
張兆強父子戰戰兢兢,被韓大聰當蒼蠅一樣趕走,千恩萬謝,慶幸不已。
丁立剛父母該捉還是得捉,上了一輛警車。他們兒子丁立剛蘇醒之後,也自會同樣被警員帶走,這些細節韓大聰也不想去過問,陳紅旗會幫忙處理好。
“剌剌,上車啊。”董愛琳見武古剌站在車旁皺眉,就說了句。
武古剌鬱悶地說道:“我坐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