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真的很脆弱。
所以不考慮衛承龍和畢雲濤說的是真是假,對韓大聰來說,都不在意。
他隻曉得,自己把這兩個家夥捉起來,武古剌把他們折磨得死去活來。
他們心裡不恨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明麵上的可憐巴巴,也就是因為驚駭而已。
隻要自己把他們放了,事後他們真不準備報複?
誰信呐!
不如乾掉他們,一了百了。
然而逼問一通後,又曉得他們背後還有個和魚腸集團的同行幫派撐著。
有關韓大聰的信息,以至他們今天的行動,也都有同步傳送到幫派。
殺人可以,滅口還真做不到。
也不曉得乾掉這兩個家夥,會不會惹來更多麻煩。
“唉,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啊!”韓大聰揉了揉眉心。
也就就是跟射月吃頓飯嗎?
看來隨便蹭飯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好啊!
當然,韓大聰隻是認為麻煩,並沒得懼怕的意思。
武古剌拿他沒得轍,但玩兒群殺,那篤定是真牛。
要這名叫“魚腸幫”的幫派發神經針對自己,後果篤定也會很嚴重。
韓大聰隻是沒得辦法百分之百承諾身邊人安全,所以才會有一點顧慮。
最終,韓大聰權衡一通後,把他們兩個還是放走了。
反正他們體內的蠱蟲還在,這就等於他們的小命還捏在武古剌手上,敢耍花招,必定生不如死。
如果沒得蠱蟲,韓大聰就不會這麼決定了。
“聽著,我跟那個叫射月的變態,並沒得成為朋友,我也沒得心情加盟任何殺手幫派。你們回去後,原本來本彆再來惹我,我也不想要你們的小命。隻要叫我曉得琉璃社有人接著想整我,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是是是,我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的資料從社裡的敏感名單上去掉。”
“那……我們體內的那什麼東西,該怎麼辦啊?”
“你認為我會這麼輕易地解除在你們體內的東西嗎?除非你們可以給我一些你們的什麼把柄,讓我肯定你們不敢再在我背後搞事,否則你們就暫時養著它們吧。給我一個你們的聯係方式,以後用得著你們我就找你們,接下來就看你們的誠意了。”
衛承龍兩人麵無血色,但也曉得多求無益,隻得留下特有的聯係方式,忐忑不已地走了。
韓大聰回頭看向武古剌,說道:“你也接著去跟著周亞男,隻要有可疑人物,徑直下蠱,不用留情。一定要承諾她的安全。”
“……我是來教你用蠱的,而不是來當保鏢。”武古剌沒得話說,這廝,煩不煩啊。才在醫院的時候,硬逼著自己挨著他坐車回來。這回來了,也就讓自己折磨一下衛承龍兩個一下下,就又要自己去醫院。
真不是在耍猴?
“我要學的時候當然會叫你回來,又不是讓你天天去跟著她,這就膩煩了?”韓大聰把臉一板,很有“老爺”範兒。
“沒得,我現在就去。”武古剌一臉不高興地回頭就走。
“等一下,剛才走的那兩個家夥,距離你太遠,你的蠱蟲是不是對他們就沒得效了?”
“我給他們種的蠱蟲隻是普通類型,隔得太遠,它們也隻會憑本能寄身他們體內,吸他們的血。我當然是不能掌控它們的。”
“沒得你的掌控,那兩個家夥不會被蠱蟲自行咬死?”
“不會,隻是吸血的時候會疼,時間長了,有可能病變而死。”武古剌認真地說道,“我在他們體內下的,全是公的,不會交佩繁衍,把血吸乾這種情況也不會出現。”
“呃,這蠱蟲這麼一嘎嘎大小,該怎麼分辨它是公的還是母的?”韓大聰麵露納悶之色。
“……”武古剌沒得回答,閃身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