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呼一聲,人在半空一擰腰肢,迅速找回平衡,落地後,就又一個跳躍,一腳踹向韓大聰。
他的韌帶很好,踢的姿勢也很好看,然而在韓大聰跟前,卻真的是銀樣鑞槍。
“你有病啊!”
韓大聰單手夾著周紅霞,另一隻手任意探出,一把捉住這人腳孤拐,一撂,這人就重新倒飛,猛地翻過欄杆,重重摔倒在一樓的桌子上。
“三少!”
一樓有幾個人看到後,臉色大變,徑直就朝韓大聰衝去,攥緊了拳頭。
“哼!”韓大聰徑直把周紅霞當武器,在她的驚呼聲中,捉著她揮來舞去,用她的腳尖,踢中這些人的脆弱部位。
幾個呼吸時間,阻攔的人就全都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看得周圍的人瞠目結舌,想不到韓大聰會厲害到這種程度。
韓大聰把周紅霞重新抱在懷裡,一步邁出餐廳,然後把她放下,說道:“你曉得這是什麼情況嗎?”
“我被人陷害了。”周紅霞臉色難堪地說道。
“需要我幫你報仇嗎?”
“……還是算了,你那個不曉得輕重的,如果鬨出人命就不好了。唉,算我倒楣算了,我們還是快走吧。那個,對不起啊,蔣淼,影響你們約會了。”
“什麼約會啊,就好長時間沒得見,一塊吃個飯而已。我和這個家夥可沒得一腿哦。”孟蔣淼一邊跟著他們走,一邊笑著說。
周紅霞坐上孟蔣淼的車,揉了揉仍然生疼的頭發。
孟蔣淼把車發動,就要開走。
然而被韓大聰踢飛的那人這個時候竟然又跑了出來,鍥而不舍地大吼:“給我停下,他娘的聽見沒得!今天你們要敢把車開走,回頭我就把你們車給砸了!”
“咦,這廝是誰啊,這麼張狂?”韓大聰把頭探出車窗,看了一眼,對周紅霞說道,“你們認得?”
“我一個學生的哥哥,隻是見過兩回麵而已。”周紅霞說道,“奇怪了,他怎麼正好就在這裡?”
“這還不容易,一看就曉得剛才那兩個女的,是他請過來演戲,搞黃你們的相親,然後他趁機跑過來救你,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結果我卻搶先出手了,他可真不走運。”韓大聰笑著說。
“……是這樣嗎?”周紅霞眉頭緊皺,臉色也變得無比難堪了。
那人跑過來,正好也聽到韓大聰這一通話,臉色微變之下,指著韓大聰鼻子,就大發雷霆地說:“你信口雌黃什麼?給我滾下來,把小霞老師放了,不許你傷害她一根汗毛!”
“你眼睛沒得瞎吧,我和你說的小霞老師是朋友,需要你再這裡充當什麼倒頭英雄?”韓大聰淡淡地看著他。
“是的,我們是朋友,你彆誤解了。”周紅霞跟著說道。
“最終給你一回機會,滾。”韓大聰說道,“你做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也希望你以後彆再來侵擾小霞。”
“我暈,這廝聽到旁人叫我小霞,他也跟著叫起來了!也不曉得為什麼,感到他叫起來好肉麻啊!”周紅霞打了個寒顫,看韓大聰的神情也帶了一絲怪異之色。
俗話說不到黃河心不死,這人哪裡會被韓大聰一個“滾”字嚇退?
大發雷霆如他,當場就是一腳,狠狠踹車門上,留下一個肮臟的腳印,看的孟蔣淼都是無比不高興……
你們這些臭男人爭風吃醋要打架就打唄,我的愛車招誰惹誰了?它又不能泡妞!
韓大聰的神情也冷了下來,根本不用下車,徑直把手一甩,就是一根帶線的鋼針激射而出。
嗤!
鋼針穿通這人手掌,在他還沒得反應過來之前,就拖著他朝前一個趔趄。
刺疼感使這人直欲大叫,聲音卻卡在喉嚨發不出來。
韓大聰掐住他脖子,一嘎嘎收緊,使他沒得辦法呼吸,眼睛也都翻的滾圓。
兩人目光相接,韓大聰漠然地說道:“像你這種人,追一個女人都得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看樣子一直得不到的話,你篤定還會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為了避免我的朋友以後有任何潛在的危險,我隻能要了你的命。”
“……”這人心裡一顫,即便不是練過真正功夫的高手,也還是被韓大聰的殺氣深沉驚奇。
“不,不,不可能!他怎麼敢殺我?他敢殺人?我不信,我不信!”
他內心咆哮,身體也在硬抗爭,然而他在韓大聰跟前的這點勁,真的比小孩子還要不如,無論怎麼抗爭,都沒得辦法使韓大聰的虎口有一點鬆動。
眼看著他的嘴唇發烏,又聽到韓大聰這麼說,周紅霞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喂喂喂,沒得必要要他的命吧?還是把他撂一邊就算了。”
“你不怕他以後整你?”韓大聰乜了她一眼,笑道,“我可做不到二十四小時都陪著你,到時候他要整你,我救不了,你可彆後悔。”
“這樣啊……”
周紅霞又有些猶豫,然後小心謹慎地說道:“那要不還是把他帶上車,我們找個沒得人的地方再弄死?”
“……”因為喘也就氣來也已在翻衛生球的這人,差一嘎嘎就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