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臉壞笑的嚴寶珠兩人支走，蔡小小和韓大聰並排走學校。
想了想，韓大聰打了個電話給董愛琳，讓她把從張兆強那兒得來的古董瓷瓶帶到藥房來。
算來算去，這東西送給蔡豪池，倒是挺適宜的。
董愛琳雖然還沒得玩膩，但韓大聰的命令不可能不聽，當然照辦了。
“什麼木生？”等到韓大聰掛了電話，蔡小小奇怪地說了句。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韓大聰說道。
“切，賣什麼關子嘛！”蔡小小略微作氣，目光落在韓大聰嘴唇上，忽然展現一絲不當然之色，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看腳背。
“那個，我有個問題想問你。”蔡小小小聲說。
“什麼？”
“你今天刷牙了沒？”蔡小小抬頭，目光灼灼。
“……”韓大聰臉色大變。
他一回想，不但昨晚上沒得刷牙，今早上也沒得！
周紅霞家裡根本沒得跟他準備，他去買菜的時候也沒得想過買。
“她為什麼忽然問我有沒得刷牙？無緣無緣無故不可能問這個問題。”
“難不成……我現在口裡很臭？跟她說話，被她聞到了？”
“哎呀呀，那也太尷尬了！”
“不對，我早就過了放屁會臭的境界，放屁都不臭，怎麼可能口臭？”
“那她怎麼會曉得我沒得刷牙的？”
功夫高手，強大自身，韓大聰毛孔全開，裡外通透，加上曾服用過固本丹，脫胎換骨，就連出汗，都自有一股舒服的氣息。
放屁不臭，呼吸不臭，那篤定不是吹牛，而是真的。
每天刷牙，也就是入鄉隨俗。即使一直不刷，也能保持口氣清新牙齒白皙，這偶爾不刷就更不會有問題了。
他深沉苦悶，不明白蔡小小忽然問起這個。
事實上很簡單，蔡小小也就是想到自己曾經不為人知的一份“承諾”。
當初她被捉去，眼看著就要淪為妓女，當時就在想，與其這樣，還不如便宜了韓大聰！
在那樣絕望的心態下，這可不是輕而易舉的想法，而是如同誓言一般的東東。
後來親眼看在韓大聰在成大業跟前決不妥協的陽剛形象，更是發自內心的崇敬……
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必須得承認，蔡小小對韓大聰是有很大好感的。
“可是韓大聰也已有周亞男姐姐這個女朋友了啊！我可不能真這麼做，那樣多對不起周亞男姐姐？”蔡小小的想法，“不如退一步，隻親一口，算是報答他好了。唉，如果先周亞男姐姐認得他就好了！那樣的話說不定……”
回想起來，蔡小小與韓大聰的相識，實際上和周亞男是同一天，以至前後差距不到個把小時。
她問韓大聰有沒得刷牙，也就一種害羞的暗示，並不是聞到韓大聰有什麼口臭。
可惜韓大聰是個老實人，在沉默幾秒後，腳步一邁，和蔡小小拉開距離，老臉一紅地說道：“等刻兒我就去買新牙刷。”
噗通！
蔡小小本想等韓大聰說刷了過後，就說我聞聞，然後湊過去，等他不留意，就迅速親一口。
哪曉得他竟然說沒得刷！
蔡小小差一嘎嘎一跟頭栽倒，臉上展現了糾結之色。
“沒得刷的話，再怎麼也會有一嘎嘎氣味吧？這樣親過去，那感到會不會不大好？這一生，可能也就這麼一回親他的機會，必須得更完美才行啊！”
正好路邊有家便利店，蔡小小眼前一亮，說道：“你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