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料?難不成……”
韓大聰目光一凝,另一隻手垂下的時候,縹緲針已然到了指的時候夾著。
他把門一推,人卻猛地後退了好幾米,擺出防禦的姿勢。
隻見兩個人盤坐在房間裡的地上,地上躺著百十隻蠱蟲屍體。
董愛琳僵直坐在一邊,毫發無損,隻是臉色蒼白,不敢動彈。
武古剌就慘了,蜷縮在另一邊,不曉得生死,嘴角還有血跡。
韓大聰目光落在這兩人臉上,殺機立馬醞釀到頂點。
然而他卻沒得立馬動手,而是忌憚地盯著其中一個。
隻有這一個,能給韓大聰帶來非常濃烈的威脅,使他生不出魚死網破的勇氣。
至於另一個,韓大聰自信可以在十秒鐘內搞死,完全不足為懼。
“你們是什麼人?”韓大聰聲音冰冷。
“你就是韓大聰吧,請裡來一敘,好嗎?”那個沒得辦法對韓大聰造成威脅的人站起來,對韓大聰展現笑容。
韓大聰遲疑了一下,還真走了裡去。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畢泰金,來自琉璃社,是畢雲濤的父親。”
“琉璃社?”韓大聰想到了在醫院抓獲的那兩個年輕殺手,皺眉道:“我記得有一個畢雲濤的二貨,就是你說的畢雲濤嗎?”
“咳咳,是的。”畢泰金說道,“我並沒得惡意,這回過來,也隻是希望你能解除他和衛承龍兩人體內的蠱蟲,僅此而已。”
“也就是說,你是在求我?”韓大聰指著武古剌說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求”字,聽得畢泰金眉毛微挑,也就他並沒得動怒,反而展現一絲笑容,說道:“抱歉,這位巫族小朋友一聽我的來意,就放蠱傷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隻好打暈她了。你放心,她並沒得受多重的傷,稍微調理一下就會沒得事了。”
“就你?會是她對手?還真是朝自己臉上貼金啊!”韓大聰看不起地撇撇嘴,目光落在那個坐在地上閉目養神的中年人身上,舔了舔嘴唇說道,“這位下的手,才是真的吧?想不到你們琉璃社竟會有這樣檔次的高手,倒是讓我另眼相看呢!”
畢泰金目光一閃,說道:“那麼,你現在是答應解蠱呢,還是不答應?”
“當然是……答應了。實際上我跟你們琉璃社也沒得什麼仇怨對吧,你兒子也是主動來招惹我,我才出手教訓一下而已。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本就沒得要殺你兒子的意思,解蠱嘛,小KS,你叫他們過來好了。”韓大聰斟酌了一下,說道。
“哈哈,你倒也拿得起放得下。”畢泰金撣了撣手掌,畢雲濤和衛承龍就從裡麵的房間走出來,低著頭,一臉慚愧的樣子。
韓大聰看都不看他們一眼,來到武古剌身邊蹲下,撣了撣她臉蛋,隨即取出地煞針,朝她人中一戳,施展引氣針法。
“嗯?”那個叫韓大聰非常忌憚的中年人耳朵一動,眼睛也睜開了。
他這一睜眼,董愛琳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如同一隻迷途的羔羊,被餓狼盯上,生命也如風雨中的燭火一般飄搖……
這還是他根本沒得看她的情況下。
至於被他目光盯牢的韓大聰,手指也都不由輕顫了一下。
也就他依舊保持著神情自如,一直摧動,使武古剌輕哼一聲,醒了過來。
“啊!”武古剌一醒就要拚命。
“彆動!”韓大聰按住她肩頭,沉聲說道。
武古剌目光有了焦距,一看自己被韓大聰抱在懷裡,就是一陣惱火,迅速爬起來。
“你去把他們的蠱解了。”韓大聰吩咐道。
“解了以後,我們會死。”武古剌說。
“有我在,不會的。”韓大聰衝她一笑,又撣了撣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