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邊好像很熱鬨,不曉得在玩什麼?”冉立群忽然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韓大聰聽到聲音望去,就見人群湧動,好像在圍著什麼,隻是被派係遮擋,看不出具體在搞什麼。
從那邊過來的幾個人,臉色有些蒼白,腳步虛浮,好像受了很大驚嚇。
韓大聰便逮著一個問道:“大叔,那邊什麼情況?”
這人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你們是外地人不曉得吧?那邊今年新架了一座橋,挺好玩的,你們也可以去試一下。”
“橋?”
“啊,就是玻璃橋,高空懸空的那種。唉,我的乖乖,這在旁邊看還不認為有什麼,可真走上去啊,彆說,還真特娘嚇人。你們小青年可以去玩玩兒,壯壯膽!”
“哦,原來是玻璃橋啊!謝謝啊!”韓大聰回頭對周紅霞三個說道:“要也就去看看?”
“好啊!”周紅霞三人都沒得反對意見。
他們一塊來到那邊,繞過派係,就看到一座長長的玻璃橋延長外去,從這邊直達對麵的山上。
橋頭兩邊,都有很多人停留觀望,指指點點。
對比觀望的人數,上橋體驗的人,就少了許多。
偶偶傳來一陣尖叫,有女聲,也有男聲,以至還有人在哀嚎。
“感到挺好玩的啊!”韓大聰眼前一亮。
這隻是上山看風景的話,感到挺單調的,能有一項娛樂活動在眼前,不玩兒的話,感到也太浪費了。
他們四人一直來到橋頭,手搭欄杆朝下一望,的確很高,這要摔下去,篤定會變成肉醬。
即使並不恐高,周紅霞三人也都有點暈。
韓大聰自是毫無壓力,他可是跳過幾回懸崖的男人啊!
“你要去玩兒?這橋……玻璃雖然看上去很厚,但人這麼多,萬一碎了,不就慘了?”冉立群一臉怕怕地說。
“人家架橋的人篤定趁早測試過,篤定不會有事,才會搞出這樣的活動。”韓大聰說道,“再說,即使玻璃碎了,不還有鐵架嗎?那鐵架總不至於斷了。”
他口中的鐵架,也就是一種稱謂,那橋梁的架子,可不僅僅隻是鐵,而是合金鋼材,非常堅固。
冉立群沒得回話,隻是朝後退了幾步。
見周紅霞和樊冷冷也都沉默,韓大聰不由眉毛一掀。
他有心想玩兒,可一個人去玩兒的話,就沒得啥意思了。
因此韓大聰擠兌道:“喂,那麼多人都去了,你們不至於這麼膽小吧?”
“膽小是女孩子天生的權利,你想騙我們一塊過去,門兒都沒得!”周紅霞振振有詞。
“看不起,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不分男女。”韓大聰把臉湊過去,一點不掩飾自己的看不起。
“你要看不起就看不起好了,反正我又不會少一塊肉。”周紅霞眯著眼睛笑,然後又把笑容迅速約束。
“冷冷,你呢,也不去嗎?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喲,不去就太讓我失望了。”韓大聰用沙啞的語氣說。
“什麼啊,說得好像要帶我去做一件什麼大事似的,隻是去玩兒而已!”樊冷冷被韓大聰這“小題大做”的語氣給逗樂了。
也就她還是搖搖頭,說道:“還是算了,我害怕!”
“好吧,我一個人去。”韓大聰一臉寂寥,一個箭步衝外去,人就到了橋上。
這橋上幾乎所有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好像蝸牛一樣朝前挪動,每走一步都會禁不住朝下觀望,臉上展現各種各樣的表情。
也就韓大聰神經大條,在橋上高視闊步,如履平地。
被他這陣仗熏染,周圍的人先是愣愣地看了他一通,然後有幾個也都被熏染了情緒,變得放開了許多,手也鬆開了欄杆。
“咦,那個男的膽子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