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個師兄弟把屍體領回他們在吳東這邊的住處時,汪連傑、另外幾個人,以至這些師兄弟的師父吳誌勇一塊走了出來。
這汪連傑,正是和魯二頓打過一回交道的那個,曾企圖保下邵再峰一家子,卻沒得這個麵子。
他並沒得真正見過韓大聰,當然也不曉得,這些人帶回的死者,就正好是韓大聰殺的。
他以至另外幾個,和吳誌勇正好是朋友,這回過來參加昆侖決大賽,當然趁早一塊兒交流交流。
相談甚歡的時候,驀然曉得吳誌勇一徒弟被人打死,當然也是很納悶,究竟什麼情況。
像吳誌勇的話,則是毫無麵子,火大到極點。
吳誌勇一聽說這事兒,本要親自去警局鬨上一場。
被汪連傑等人勸了才又作罷。
他也不是呆子,功夫高算什麼,和有關部門作對,也都隻是找死罷了。
還不如讓這些便宜弟子過去探探風頭,查清始作俑者是哪個。
回頭有的是機會報仇。
“老四啊!”
一看到屍體,吳誌勇就猛地撲了過去,蹲在屍體旁邊,雙手顫抖伸出,想摸又不摸的樣子,滿是悲疼。
他那些徒弟也都展現悲憤的表情。
“師父……”
“您老人家節哀……”
“誰!”吳誌勇嘶聲怒吼,猛地抬頭,盯著他們中間的大師兄,“查出來沒得,究竟是誰乾的?”
“我們在局裡碰到了,是個小青年,名字叫韓大聰!”
“對,就是這個該死的家夥,乳臭未乾,卻是特彆張狂。當著警員的麵,就威脅我們,說我們隻要敢找他報仇,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還說他是正當防衛,根本沒得責任。”
“是啊,太狂妄了,根本沒得把我們放眼裡!”
“那些警員也是可惡,跟他就是一夥的,就這麼把他給放了!”
“師父,您還不曉得吧,這個韓大聰,好像在軍區都吃的很開,是一個姓陳的政委保他出來的!”
這些師兄弟七嘴八舌,把他們曉得的交代清楚,個個惱羞成怒。
“什麼?韓大聰!”吳誌勇還沒得說什麼,汪連傑就先變色了。
“嗯?”吳誌勇和其他人都奇怪地看著他,“汪師傅,你曉得這個人?”
“噝……”
汪連傑深吸一口氣,隨即沉重地說道,“如果不是同名同姓的話,那這個韓大聰的確來頭不小。”
他雖然沒得親眼見過韓大聰,但不情願之下,也曾叩問過魯二頓。
魯二頓當時也說了韓大聰的名字,還說韓大聰功夫之高,遠勝於魯不飽。
汪連傑便把自己在邵家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說來慚愧,本來我以為可以力保邵家無礙,哪知最終邵家還是被搞得家破人亡,聽說後來韓大聰返回漢東,還叫魯氏丐幫的人跑去敲詐了邵家一大筆錢,邵家也是徹底落沒得了。”
“隻是因為那個叫邵再峰的看上他的女人,就把整個邵家搞垮了?”
“這人……睚眥必報啊!”
吳誌勇等人都展現了深惡疼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