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貴賓通道門口,幾個小青年說說笑笑,在這等人。
過了一刻兒,就有個小青年從這通道走出來,緊隨其後的,是人數超十的保鏢。
除此,還有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人跟在身邊,一臉淡漠,沉默寡言。
“嘿,石少,這裡!”
“你怎麼才來啊,可想死我們了!”
“咱們可是親自到機場來接你了,夠給你麵子吧!”
“哎喲,我說小華,你咋這麼大排場,串個門兒也帶這麼多人為什麼?”
這幾個小青年迎上去,一起對著石洪江的肩頭來了一拳,接連笑嗬嗬地說。
石洪江也展現一絲笑容,對他們每個人打招呼,隨即說道:“這不聽說吳東要搞什麼武林大會嘛,到處都是高手,萬一這中間有誰看不順眼我要揍我怎麼辦?多帶點人才有安全感,你們不會看不起我膽小吧?”
“石少說笑了,到了咱們的地盤,誰敢瞎眼來揍你?就不怕剁了他的手?”
“哈哈,都站這兒擋著旁人過路了,咱們邊走邊聊。”
在他們的熱情招呼下,石洪江一行人走出機場,到了外麵,好些個保鏢前後包圍,把路過的路人推到一邊。
一排排高級汽車並成一條長龍,當他們上車後,快速駛離此地,一路來到市區第一大酒店。
早有一批姿色靚麗的迎賓小姐在此等待,在他們下車後,一起鞠躬。
酒店老板也都出來,笑嗬嗬地上前握手,姿態擺得很低。
魚貫而入,直達頂樓。整個樓頂隻開設了獨一無二的包廂,一張桌子,整個包廂裝潢得富麗堂皇,貴氣逼人。
大家入座後,等待酒菜上桌。他們所有人的保鏢,除了石洪江身邊那中年人以外,全被支走到樓下去吃飯。
雖然有一群身穿禮服的美女服務員,但就在座而言,卻是沒得一個女的!
“這不對啊,隻是一群大老爺們兒,感到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嚴重的陰陽不調啊!”
酒店老板聽到這話,立馬起身,說道:“是我斟酌得不周,這就去叫幾個女孩子上來,伺候諸位大少!”
“哎,這最近正在搞掃一黃打不是,你們搞什麼哦!”
“我說吳少,你怎麼能用你那顆黃一色心思來代入到我們頭上呢?隻是請幾位美女一塊吃飯,又不上床,哪裡黃?哪裡需要掃?”
“就是就是。”
石洪江客隨主便,倒沒得發表意見。
前來迎接他的人中間,地位最高,也就是獨一無二叫他“小華”的那位,被在座的人稱作“齊少”,大名齊元紅。
他掃了大家一眼,忽然一笑,對朝外走的酒店老板招手:“封老板,你不用客串拉皮條的。這些小兔崽子吃個飯還這麼嘰歪,要叫女孩子,自己不曉得叫嗎?”
“我說齊少,這……自己怎麼叫啊?”一人問道。
“我有個點子。”齊元紅說道,“我們每個人,各自叫個女性朋友過來吃飯,誰叫的朋友最好看,即使誰最厲害。”
“耶?還是齊少會玩兒,這倒是個好辦法啊!”
“既然要玩兒,那叫來的馬子中間,哪個最醜,就由叫的人買單,怎麼樣?”
“什麼馬子不馬子,真難聽,吳邇代,你素質呢?也不怕石少笑話。”又一人笑道。
“啊,難為情難為情,石少,我這人平時野慣了,您彆介意!”吳邇代立馬起身賠禮,對石洪江微一弓身。
“沒得事,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說什麼。”石洪江很親和地說道,語氣一轉:“小齊啊,你說的這個點子對我不公平啊!我這一個外地來的,人生地不熟,在吳東這兒都不認得什麼女性朋友,你說我上哪兒找人去?而且這每個人的審美觀念都不一樣,也許你認為最好看的他不認為,那又怎麼評判哪個最美哪個最醜?”
“這都不是問題。”齊元紅一擺手,很任意地說道,“來者是客,招呼張羅這事兒,當然得由我們來解決。小戴不是說誰叫來的女人最醜,就買單嗎?買單這事兒還是算了,說了我請客。我看這誰叫來的女人最醜,就由誰負責幫石少找一個得叫石少乘心的女伴過來陪他,你們看怎麼樣?”
“行!”
“我也認為行!”
“好,就拿這個做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