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這樣了,還能怎樣?不考慮怎樣,韓大聰都不能交外去。”陳不凡說道。
陳紅旗一臉難為情,說道:“表叔表嬸,這回真的太過意不去,麻煩你們了。”
“彆禮貌了,先趕到軍事據點,然後再說。”陳不凡心裡對韓大聰和陳紅旗都挺有意見,但這不是聊天的時候。
他發動汽車,加速,不停加速,什麼交通規則,這個時候也被拋在了腦後。
他的車技很牛皮,開車反應能力很強,倒不會搞出什麼車禍,傷到無辜的人。
韓大聰的車技雖然比不得專業,但有功夫加持,反應靈活,倒也能跟得上。
一前一後絕塵而去。
不到十分鐘,就又有幾輛警車出現在第一酒店大門口。
地上的警員還沒得爬起來,都暈了。這些警員下車後,大眼翻小眼,隨即兵分三路,一路接著去追,一路去樓上包廂,最終一路留下來封鎖現場,把撂掉的槍拾回來。
哇嗯哇嗯哇嗯……
刺耳的警笛聲響起,韓大聰通過後視鏡一瞧,看到了後麵瘋狂追擊而來的警車。
前麵的陳不凡重新加速,韓大聰也跟上,和警車拉開了一點距離。
一刻兒後,警車又把距離拉近,並且有幾個路口處,也衝出了警車,朝這邊聚攏,企圖包圍。
又過了一小會兒,前方的路障就被架起,還有警車打橫擋著,有警員在路邊揮手。
陳不凡像是玩起了極品飛車,一點沒得減速的意思,愣是猛衝過去,把兩輛警車都撞飛了。
韓大聰跟著撞出的豁口衝過去,並對樊冷冷說道:“這好車就是不一樣啊,冷冷,你這車就篤定衝不過去。”
樊冷冷沒得接茬,隻是說道:“如果讓記者曉得我在這車上,可能就會上頭條吧!”
“上頭條還不好啊,有多少人想上頭條都上不了呢!”
“也是……正常情況下,我也上不了頭條。唉,難不成要我自曝?”
“自爆?”韓大聰奇怪地說道,“你難不成也已學會了修真嗎?”
“修你個頭啊!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周紅霞禁不住說道。
本來韓大聰還做好了被一連串警車逼停然後再突圍的心理準備。
卻不想眼看警車愈來愈多,聚攏而來,到最終,卻不曉得因為什麼原因,這些警車又都撤了。
嗯,應該是陳不凡那邊的關係網起了作用,小尾巴被甩掉後,也變得清靜多了。
這樣一路駛出城區,到了郊區,也都不見任阿輝障或者警車。
陳紅旗打了個電話過來,對韓大聰說道:“接下來應該沒得啥事了,等刻兒我們會去一個鎮上,我們的車先停在那兒,然後會有軍車過來接我們。”
“曉得了。”韓大聰也是曉得一般涉及軍事的東西,都要搞得很隱秘,也不是隨便什麼車都能朝裡開的。
另一邊,也已躺在醫院的石洪江依舊臉色極作難堪。
同樣包著繃帶的齊元紅,倒是能夠行動自如,在兩個長得很好看的護士一左一右攙扶下,來到石洪江的房間。
石洪江看著他,說道:“捉到了嗎?”
齊元紅歎了口氣,說道:“省委裡前後好幾撥電話打過來警告,武局長根本不敢再派人了。”
“我就說了,祈望警員根本沒得用,還是得根據我的方法來。”石洪江冷冷道。
“拜拖,殺手這種東西,隻要沾染,被我家老頭子曉得了,不是得把我從齊家除名了不可。”齊元紅作難地說,“而且即使這個時候能聯係到殺手,哪個陳不凡也在,如果誤傷到了,即使我們家族無恙,你和我篤定是逃不脫關係的。”
“陳不凡……陳國棟!又是陳國棟!這老東西,退了休都不消停!”石洪江展現恨恨之色。
韓大聰有陳國棟的關係網罩著,很多報複方式,對他就沒得啥用了。
現在獨一無二能想到最成功的方式就是玩黑的,請殺手,越厲害越好,殺死韓大聰一了百了。
“根據消息,韓大聰很可能會合陳不凡一塊去軍事區,也就是昆侖決大賽的舉辦點。”齊元紅說道,“有這媽蛋的在,我都不想去看熱鬨了。”
石洪江聽到這話,卻是心有所想,隨即說道:“這個韓大聰,究竟隻是看熱鬨,還是也會參賽?”
“不曉得,沒得查過。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是參賽人選之一,那我們倒可以想想辦法,拜訪一下同樣參賽的厲害高手,看可不可以曉之以利。”石洪江提出了一個建議。
齊元紅眼前一亮,拍手道:“行,我現在就托人打聽打聽!”
像這種真功夫檔次的昆侖決比賽,不可能沒得死亡指標……
這跟開放性的比武大賽,可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