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新的早晨,山的時候白霧蒙蒙,空氣清新透涼,換做樊冷冷和周紅霞,那是百般不願爬出溫暖的被窩……
外麵那麼冷,睡懶覺多舒服?
韓大聰不怕冷,當然是早早起床出門,到外麵晨練。
他並不因為也已有很多人在晨練了,就停止晨練,也沒得專門賣弄更炫的招數引人留意。
他依舊根據平日裡的晨練方法,沒得被誰誰誰給影響到。
“好功夫,好指勁兒!”
見韓大聰四根手指倒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打完一套拳,紅光滿麵的鴻飛連同幾個人一塊兒經過時,都停下來。
鴻飛看了幾眼後,就上前奉承。
韓大聰翻身過來,拱手道:“我這一手,耍雜技的都會,倒是讓各位見笑了。”
“哪裡哪裡,兄弟你這一手,跟耍雜技的可不同啊!老哥我彆的能耐沒得,眼力還是有一點的。”鴻飛笑嗬嗬的表達了一通自己對韓大聰二指功的見解,又是把他一頓好誇。
韓大聰有些苦悶,這人口才還真可以,難不成還兼職跑業務或者賣保險?
也就也看得出,這鴻飛人緣不錯,好像和每個人都合得來。
被人花花抬轎子,韓大聰當然對他也滋生了一嘎嘎好感……
“如果個長得好看的美女這麼誇我,那該多好,我必把其視為我的紅顏知己啊!”
“哼,算你這廝有自知之明,一個耍雜技的也好意思在這丟人現眼。”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忽然響起。
韓大聰回頭一看,就見幾個高大威猛的男子大步朝這邊走來。
這幾個人和鴻飛他們最大的分彆就是服裝了……
他們穿的是軍裝,隻是沒得任何肩章,也不曉得是什麼檔次。
“你就是韓大聰,對吧?”三步外站定後,帶頭的冷漠地盯著韓大聰,說道。
“關你屁事!”
鴻飛上前奉承誇獎,韓大聰當然是笑臉相迎。
這幾個家夥一看就曉得是找事的,韓大聰為什麼還跟他們禮貌?
當場就把手指向一人:“剛是哪個呆比罵我來著?是你?”
“你敢說我是呆比?”這人麵露憤色,挽袖子就要動手。
他們為首的那人卻是把他攔住,隨即對韓大聰說道:“聽說你不會參加比武?”
韓大聰捉了捉頭,說道:“我難不成需要再說一遍關你屁事嗎?”
“這是你的權利。”這人神情不變地說。
“那好吧,關你屁事,我說完了。”韓大聰攤手,又對鴻飛等幾個告了個罪,然後就要走。
鴻飛幾人笑嘻嘻的,也不害怕自己幾個會被這幾個穿軍裝的恨屋及烏……
他們既然是民的時候的,那就等於和軍方這幾個算最大類彆的競爭對手,要說恨意,當然沒得,但論好心,也是少得可憐。
尿不到一壺去。
“等等。”這邊這帶頭的又開口了,“我叫楚南秀,是你口中的朝廷爪牙之一。既然你不願參加正式的比武大賽,我們就在這裡切磋一下,看是我這朝廷爪牙厲害一點,還是你這民的時候雞狗技高一籌?”
“你要跟我切磋?”韓大聰上下看了他兩眼,隨即指了指他腦袋說道,“你腦子沒得病吧?我跟你打又沒得好處,為什麼要浪費工夫?到時候你們說我肇事,毆打軍官,叫那邊站崗的把我一槍斃了,我找閻王爺哭去?嘰嘰喳喳,想打架,滾一邊去打,彆來侵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