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褚楠修等人互相攙扶,很是鬨心地從韓大聰視線走。
韓大聰也約束氣勢,展現天真無邪,對任何人都沒得害處的笑容,說道:“看來你們還是會講道理。”
“這是當然,你是叫韓大聰對吧?”冶洪波說道,“這回的比武交流會,你會正式參加,對嗎?”
“不對,我就是來看看而已。”
“隻是看看,卻要搶風頭?”
“不是我要搶風頭,是那幾個家夥主動找事好不?”韓大聰衛生球一翻,又伸了個懶腰,“紅旗,走了,吃早飯去。”
看著他邁步走,陳紅旗抹了抹汗水,對冶洪波和劉福山陪笑道:“兩位叔叔,韓大聰這廝就是這樣,您們彆朝心裡去。那個,我也先去了。”
“去吧。”劉福山撣了撣他肩膀,展現和尋常長輩一般的和藹表情。
等到他追上韓大聰腳步,並排遠去,彆看熱鬨的人們也各自散開後,劉福山與冶洪波並排朝一個方向,邊走邊聊。
“唉,紅旗這孩子,銳氣更加沒得了,唯唯諾諾,這輩子可能不會有國棟老哥那一通成就了。”劉福山感歎地說。
冶洪波乜了他一眼,說道:“這樣的總比有些拍馬也趕不上老子的才能,卻自以為天下第一,到處惹是生不是的坑爸貨好多了。”
“喂,你是在間接的說我兒子是個二五卵子嗎?”
“不,我很直接。”
“……”
劉福山尷尬地摸了摸臉龐,轉移話題:“那個叫韓大聰的小青年,倒的確不錯,我很欣賞,你怎麼看?”
冶洪波淡淡地說道:“匹夫之勇,不足為慮。”
“嗬嗬,匹夫一怒,血濺十步。”劉福山笑道,“剛才如果我們真的開槍,即使能殺死他。我們兩個可能也是逃也就,得跟他同歸於儘嘍。”
“哦?他有這麼厲害?”
“你的檔次雖比我高個半級,功夫可比我差多了。”劉福山搖搖頭,說道,“我絕不是他對手。”
“這不是廢話嗎?你連褚楠修那廝都打不過,又怎麼會是他對手?”
“比你強不就行了?”
“我檔次比你高。”
“……”
跟著他們的那些跟屁精,對於他們的吵嘴早已熟視無睹。
這倆首長啊,可是鬥了大半輩子呢。
韓大聰和陳紅旗去食堂打了早餐,吃完後,又幫周紅霞和樊冷冷帶了一份。
敲敲門,開門的是樊冷冷,一臉慵懶的樣子,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陳紅旗識相,沒得跟過來,因此樊冷冷這副形象,也就韓大聰一個人看到。
韓大聰定定的看了幾眼,樊冷冷打完哈欠,縮著身子,撣了撣嘴,睜眼和他對望了一下,隨即就有些難為情:“看什麼呢,快裡來啊,外麵的冷風吹裡來好恐怖!”
韓大聰走裡去,好家夥,周紅霞竟然還睡得死死的,蜷縮著身子,屁股翹得高高的,被子都沒得蓋住。
韓大聰把早餐放下,上前撣了撣她的屁股,正要說話,周紅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冷冷你為什麼啊,昨兒晚上你還沒得摸夠啊?”
“耶,這什麼情況?”韓大聰錯愕,盯著樊冷冷說,“什麼叫還沒得摸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