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武者站一邊,軍方武者站另一邊。
這些軍方武者的氣勢,好像擰成一股的繩,民間武者們和其相比,如同一盤散沙。
如果讓同樣數量,且武學修為相同的民間武者和他們群毆,那麼輸的篤定是民間武者。
如果讓這些軍方武者配上重型槍,那麼即使是這裡的所有民間武者,可能都隻有逃命的份兒了。
韓大聰一陣回避,切身體驗了一把國家的底蘊之強大。
趁早就決定要參與比武的,資料早已提交上去,名單就攥在裁判的手裡。
裁判有兩個,一個代表軍方,也是一個功夫高手,站在那裡,如同一根標槍,神情嚴肅。
另一個裁判,竟然是老和尚福勇大師,代表了民間。
這一點,大家趁早都不曉得。
彆的人還不在意,吳誌勇和他那一乾徒弟,臉色才叫一個難堪。
奶奶個熊,早曉得裁判是這和尚,就不應該讓老四跑去肇事啊!
失算,失算啊!
兩個裁判先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軍方裁判就照著名單大聲說道:“包濤濤,出列!丁宏金,準備!”
立馬,就有一個軍人一個正步邁步,然後立定,和這裁判相互敬禮。
“阿彌陀佛,敢問吳誌勇,吳施主是哪一位?”福勇大師一臉和善地走到民間武者這邊,開口問道。
“……誰說和尚不記仇?這老東西一上來就要拿我開刀啊!”吳誌勇臉色一冷,快速乜了一眼那個叫包濤濤的軍人,“哼,就這個嗎?根本不是我對手!”
於是他放心大膽地站出來,抱拳說道:“在下吳誌勇,見過大師。”
“吳施主,麻煩你從你徒弟中選一位,與那位包施主切磋一場吧。你的徒弟們,好像都有報名。”福勇大師看了一下名單後,說道。
“呃,不是我親自上場?”吳誌勇一愣,隨即就指了一下他大徒弟,“那你去打一場吧,小心點。”
“是,師父!”這大徒弟既有些緊張,又變得興奮。
平日裡在他師父嚴重約束下,隻能習武,以至和一乾師兄弟切磋,師兄弟之間根本不可能玩兒真的。
私下麵也教訓過一些混混之類,隻是根本不是一個性質,打起來的感到都不同。還不能下狠手,省得吃官司之類,隻能畏手畏腳。
像這個時候這樣,真正意義上的比武,也不是說沒得類似的經曆,隻是太少了。
相比也已死掉的老四,這大師兄還是算很“老實”的,並沒得私下麵跑去到處搦戰誰誰誰。
“這是一個好機會,說不定就能有所突破。”
“也就我一定要小心謹慎,一招不慎,可能就會被打死啊!”
這大師兄舔了舔嘴唇,然後大步邁出,到了中間的圈子裡站定。
包濤濤也疾步上前,站定後,並沒得敬軍禮,而是和武者一樣,抱拳行禮:“請指教!”
“惹了!”大師兄也一抱拳,然後擺出一個起手式。
包濤濤馬步一沉,手攥成拳頭。
兩人並沒得立馬動手,而是腳步挪移,開始轉圈,一邊轉,一邊牢牢盯著對方,看可不可以找出什麼破綻。
“哈!”
大師兄先攻了!
一腳踢出,發出啪嗒一聲脆響,顯示出良好的腿功,威力很足。
包濤濤後退的時候,搬手打在大師兄腳背上,身軀微震,大師兄把腳收回,見包濤濤趁機貼近,連忙切換另一隻腳再踢。
包濤濤一個矮身,不退再進,一拳打向大師兄的肚子。
要說這一刻,他最適合打的,是大師兄的命一根一子。
也就那太惡毒,還是打肚子,手下留情。
也就大師兄也不是吃乾飯的,身形一晃,猛地躲過了。接著也探手一戳,去啄包濤濤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