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聞不龍跟著畢泰金一塊,跑到他家裡,把武古剌打暈。
韓大聰當時取出地煞針,一方麵是防止聞不龍發難,也好驅使地煞針拚命。
另一方麵,他也用了地煞針把武古剌戳醒。
當時聞不龍看到過這枚針。
“既然是地煞針,那就好辦了,你把它借我使用一下,一個月後還你。”聞不龍說道,“不曉得你肯,還是不肯?”
“前輩說笑了,這地煞針,隻有在我手上能發揮出作用,借給你,你也隻能當繡花針用。”韓大聰沒得一點猶豫,就這麼乾脆地拒絕了,“而且這是我師門傳承之物,著實不方便離身,著實是抱歉了。”
“是嗎?”聞不龍的神情驀然一冷,彈了彈手指甲說道,“說真的,我沒得想過你會拒絕。或者……你以為我是什麼好人,不會殺你?最終再問一遍,你借,還是不借?”
韓大聰的笑容一嘎嘎約束回去,地煞針也已神不曉得鬼不覺地出現在手指之間。
“不借。”他的聲音斬釘截鐵。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這聞不龍一上來的態度還挺好的,所以韓大聰叫一聲前輩,對他笑嘻嘻。
也就他要翻臉強奪地煞針,韓大聰也篤定不會當什麼軟骨頭把地煞針雙手呈上!
他全身的寒毛都豎起來,已然進入最最緊張的防禦狀態,也可隨時發動最為全力的進攻。
感受到韓大聰濃烈的敵意,聞不龍神情冷漠,震人心魄的氣勢也猛地產生出來。
“嗯?”正打得不相上下的兩人同時停下,朝韓大聰那邊望去。
其他人也都一起回頭,麵露錯愕之色。
“怎麼感到氣氛不對啊?”
“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
“我尼瑪,這韓大聰是活得膩煩了吧?竟然敢把聞前輩給惹了!”
“這廝,也真夠膽肥的,和聞大師叫板。單憑這一點,也叫人不得不服啊!”
“是啊,試問我們中間,誰敢?”
齊元紅那一幫人本來情緒低迷,看到這突變的一幕,也都眨了眨眼睛,禁不住展現了喜色。
“哇哈哈,本來以為這韓大聰和聞不龍有什麼親昵關係,看樣子,好像不是啊!”
把要搦戰韓大聰的那幾個武者,一顆心總算放下來。
又替已被韓大聰打死的房師父感到不值。
要他早曉得這一點,其心態,也許就不會出現破綻。
也許……就是他贏了!
“房師父,你放心,接下來我可不會畏手畏腳,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一人沉聲低語。
另一人則是一笑,說道:“也許,我們都沒得機會了呢!”
“是啊,這韓大聰竟然敢忤逆這個聞不龍,接下來聞不龍興許就會把他殺了!”
與他們這幫人的竊喜相對比的,當然是陳紅旗這一小群人。
“什麼情況?”
周紅霞本能要走過去,看可不可以當什麼和事佬。
陳紅旗卻一把把她攔住,一臉沉重地說道:“彆過去!”
如果韓大聰真和聞不龍翻臉打起來,篤定不遺餘力。周紅霞過去,不但幫不到忙,反而會被打死。說不定韓大聰要保護她,也會被趁機打死……
好吧,即使沒得周紅霞累贅,這打起來的話,韓大聰也是個死好吧!
事情怎麼忽然就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