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逃跑的殺手,上午的時候我派人把他捉到了。”齊方指著他說道。
“呃,這難不成就是所說的的狗咬狗?”韓大聰一臉新奇用手指點了點自己下巴。
“……”齊方老臉發紅,自是氣的,卻不敢發作。
好不容易才讓韓大聰心平氣和的劃下道,切不可再節外生枝了。
“至於你們石家嘛。”韓大聰看向石容導,目光變得不善,說道,“你們也主動提出了兩點,我先接受了。一是隻要石洪江不死,任由我處置。二是一億美金。是這樣吧?”
“這個……”
石洪江的父親也有來,著實不忍心叫自己兒子受儘折磨,於是開口:“不如也讓洪江和元紅一樣,打斷一條腿就夠了?”
“你們怎麼可以出爾反爾?太犯嫌了!”韓大聰怒氣衝衝地說道,“齊元紅才應付我一回,可石洪江卻是接二連三,需要我一回回列舉出來嗎?性質都不一樣,懲罰的程度又怎麼可能一樣?”
“那,那,那你想對他怎麼樣?”石洪江他爸驚惶失措地說道。
韓大聰臉上湧現出惡魔一般的笑容:“齊元紅應付我一回,一條腿,石洪江接二連三,我看四條腿都得打斷。哦,對了,我得趁早跟你們強調一下,是不可修複的斷腿,你們可彆耍什麼花招。”
“什麼?”
無論是齊家還是石家,臉色都變了。
哪怕是沒得辦法徹底康複,有後遺症,從此走路一跛一拐,也比永不能修複強啊!
齊元紅還好點,永不修複,也就跛子。
石洪江四肢全斷,那不就是癱瘓?
一個癱瘓,以後再努力,人生也都還是被毀掉了。
“韓大聰,你好狠!”石洪江猛地抬頭,陰毒地盯著韓大聰。
“我狠?”韓大聰冷笑,說道,“當你因為一點小事恨我,就想殺掉當時和我並不怎麼熟的樊冷冷時,怎麼不說你狠?昨天我要不是技高一籌,就被你和齊元紅聯合找來的那幾個家夥給殺了,那時候為什麼不說你狠?還是說,隻準許你狠,卻不準許旁人狠了?真當自己什麼東西!”
“我告訴你們!”韓大聰拉長語氣,“我實際上完全可以靠我一個人,把你們全部送進地獄。隻是我不認為那樣對我的人生有多大好處而已。你們如果認為今天的恥辱不能洗刷,以後想再跟我作對也沒得關係,我不在意到時候再送你們進地獄,隻分早與晚罷了。彆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哦!”
無論齊家還是石家一時都寂然無聲,能感到韓大聰平靜表情下的肆虐,也看得出,韓大聰這話的確很認真。
不是在開玩笑。
“石容導,你得慶幸,你沒得徑直插手,聯合你孫子一塊應付我。否則的話,可就不是做三年牢這麼簡單了。”韓大聰一臉淡漠,“最終的最終,我要你們石家還有齊家,還得做一件事。做完了,這事兒就此揭過。”
“什麼事?”
“那天和齊元紅他們一塊在這消遣的,還有好幾個。”韓大聰說道,“他們也聯合起來,請了人跟我生死鬥。既然他們要應付我,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你們現在就想辦法,我要他們幾個全部出現到我跟前。”
“隻是這事兒嗎?”齊方噓了口氣。
相比韓大聰前麵的那幾個條件,這事兒……都不叫什麼事兒了。
而且他認為韓大聰說的很對……
大家都應付過韓大聰,憑什麼就石家和齊家要被韓大聰敲詐和報複?
有難得同當啊!
石家終究是外地人,對吳東的滲透遠不如地頭蛇齊家。
雖然齊家這一刻被京城方家阻擊,岌岌可危,但終究還沒得垮台,瘦死駱駝比馬大,想辦法把吳邇代等人弄過來,都小KS。
最好把他們背後的家族也扯裡來,全被韓大聰啃一口,那樣心理也夠平衡。
當場,齊方和齊俊善,以至家族骨乾那幾個,全都掏出電話。
齊元紅自知一條腿是逃不掉了,臉色灰白的時候,呆了一刻兒,忽然似夢初覺……
“他們估摸著要逃走,必須得先把機場和車站盯住了!”
“好兄弟,果然夠義氣!”韓大聰發自肺腑的豎起了大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