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吳邇代和孟軍祥這邊有堵車影響,所以他們被捉回來的時候,彆幾個都也已跪成了一排。
吳邇代和孟軍祥對望一眼,也都立馬爬過去跪好。
因為他們小腿骨折,所以跪的樣子最難堪,也最痛苦。
但他們卻不敢哭。
隻得聽得韓大聰如同惡魔的聲音:
“人都到齊了?很好。那麼我想問一下你們幾個,請人殺我,這事兒應該怎麼算呢?”
“我我我,我沒得,我根本沒得請過人,不關我的事啊!”有人連忙說道。
事實的確這樣,那天一塊吃飯的所有人,隻有一部分人想不通,所以去拜訪了部分武者,希望他們能把韓大聰正大光明的乾掉。
並不是全部。
“你有證據嗎?”韓大聰問道。
“……”這人語氣一滯,然後急了。
他真的沒得,但也真沒得證據。
按理說,應該是誰懷疑,誰舉證才對啊!
一個人說他中午吃的稀飯不是乾飯,但他事後也沒得證據證明這一點啊!
“咦,難不成這廝並不曉得究竟是誰有應付他?”
吳邇代等人看著現在的情景,都是心裡一動。
於是吳邇代第一個附和:“我也沒得,我也沒得,不關我的事,我是冤枉的!”
“我也是,我也是!”
孟軍祥立馬舉手,另幾個也同樣這樣。
反正韓大聰又不曉得究竟是誰乾的,如果能混過去就太好了!
“你們都沒得做過?都有證據證明嗎?”韓大聰調笑地問道。
這些人全都搖頭,因為真的證明不了,全憑一張嘴說。
“你們沒得證據,我有啊!”韓大聰搖搖頭,一副你們“圖樣圖森破”的表情。
吳邇代等幾個狂暈……
既然你有證據,也已曉得是哪幾個了,為什麼還裝作不曉得的樣子?
耍人很過癮嗎?
那幾個沒得乾過這事兒的也很無辜……
既然你也已曉得我們沒得做過對不起你的事,為什麼還把我們捉來呢?
韓大聰趁早的確不曉得這一點,隻說了一句,把那天和齊元紅一塊吃飯的所有人捉來。
然後齊家就照辦了。
在等待他們捉人間裡,齊家也非常給力地幫忙調查了一通……
這是韓大聰要求的。
不能放過一個好人……錯了,應該是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但也不能冤枉好人!
這是韓大聰的人生宗旨,多麼正能量的情操和品德啊!
韓大聰自我感歎一通,並指了幾個人,說道:“你們可以走了,剩下的,打電話,叫家長,我要和你們好好聊聊,這事兒該怎麼處理才好。”
被點中的那幾個如臨大赦,慌不跌地朝外就跑,可沒得看熱鬨的想法。
他們中間,之前不是沒得想要報複韓大聰的。
隻是沒得這麼快實施而已。
回想起來,這是一件多麼值得慶幸的事情啊!
人生變化……真是太過迅速。在幾天前,誰曾想一個不曉得從哪兒冒出來的韓大聰,會把齊家這樣檔次的家族都鬨翻過來呢?
他們本想有機會就報複一下韓大聰,現在卻是再也不敢了。
吳邇代、孟軍祥等幾個則是一臉辛酸,不得不把手機掏出來,把噩耗報給家裡的監護人。
那幾個走的幸運兒一口氣逃出酒店,回頭朝十八樓遠望一眼,又發表了一翻感歎,然後就灰溜溜地各回各家。
想來韓大聰也不會再對他們怎樣了,所以離家出走也沒得了意義。
他們當然沒得發現,路邊一輛車裡,李安生眉頭微皺,也順著他們遠望的方向,盯向十八樓。
“究竟什麼情況兒,為什麼孟軍祥的這些狐朋狗友都被一塊捉到這裡?為什麼這幾個又被放了孟軍祥卻沒得?捉人的……究竟是誰?”
“算了,找個人問問好了。”
李安生沒得戴麵具下車,而是換成鴨舌帽,把頭低下,縮著脖子跟上一個人。
前麵一條小巷,當這人經過時,李安生忽然上前,一把摟住他肩膀。
“咦,這不是阿兵嗎?好長時間沒得見啊,我是阿生啊!”
在李安生大力鎖死下,這人猛地就沒得了抵抗力,脖子勒緊,根本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