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回馬拉鬆比賽後,孟卓爽的專門疏遠,韓大聰又不是呆子,當然能感認為到。
有時候也會思考為什麼……
好像是因為聽說自己和穎聰結了婚,和周亞男分了手,然後孟卓爽就跑了。
難不成她怕穎聰誤解嗎?
還是說……她歡喜自己?
想來想去,韓大聰都感到應該是自己在自戀。
然後就不想想了。
“我呢,沒得給我準備禮物嗎?”一道聲音響起。
樊冷冷和周紅霞立馬觀望,就見穎聰從樓上一步步走下來,臉上笑嘻嘻的。
“噝……”
“果然……有點兒醜!”
兩個女孩子都盯著穎聰臉上的黑印,穎聰在韓大聰家裡,可沒得蒙麵,明晃晃的燈光下,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又不曉得你來。”韓大聰攤手,迎上去,說道,“你找我有事兒?”
“沒得事兒就不能找你嗎?”穎聰白了他一眼,語氣幽怨,“你這負心人,都分開這麼長時間了,都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寫信,哼!”
“……”
“……”
周紅霞和樊冷冷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如果是董愛琳或者一邊站著沉默的武古剌,也或者韓如雪以她這種表情和語氣說這句話,那一定很迷人。
穎聰說的話,怎麼看上去就這麼違和呢?
韓大聰一直歡喜了,反而心跳加快了一嘎嘎,眨巴著眼睛說道:“你們那裡不是沒得信號也沒得郵遞員嗎?”
“都是藉口,你如果真心想我,就一定能找到聯係我的辦法。”穎聰說道,“你根本就不愛我!”
“啊,要受不了了!”周紅霞差一嘎嘎奪路而逃。
“喂,彆再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韓大聰撇撇嘴。
“好吧,我這回為什麼來找你,是聽說你差一嘎嘎被人殺了。”穎聰一屁股坐下,抬頭不高興地看著他,“我說,你就不能少惹禍嗎?”
“怎麼,怕啦?那你有能耐,就把我體內的蠱主收回去吧。”
“唉,我明明是關心你,不想你有事啊!”穎聰歎氣道,“你怎麼就不能體會到我這一片苦心呢?”
“的確挺苦的。”韓大聰點點頭,“我看到你過後,感到就更苦了。”
穎聰蹙了蹙鼻子,以示作氣,隨即目光落在樊冷冷和周紅霞臉上,笑著說道:“你們是我老公的小妾嗎?果然都長得很周正呢!”
“啊,不是不是,我們隻是朋友。”
“對對對,隻是朋友而已。”
“我也看過你們唱歌的視頻。”穎聰盯著周紅霞,說道,“她好像不是,但你,篤定是。”
“那隻是一個誤解,我父母天天逼著我相親,然後……”周紅霞好像見了貓的老鼠,二話不說,非常乾脆地交代了自己和韓大聰為什麼要假裝成情侶。
“是嗎?”穎聰手指點了點下巴,仔細觀察周紅霞的眉眼,然後搖頭,說道:“我看人很準的,你也已歡喜上他了。”
“……”周紅霞心裡沒得來得一跳,腦海裡本能湧現出在酒店房間,自己背倚著門,韓大聰差一嘎嘎就親到自己的那一幕,臉色也猛地變得一燙。
對此,她汗毛豎起,脊梁骨發冷。
“不會吧,難不成我真對韓大聰這廝有意思了?”
“不對,韓大聰這人,身邊長得好看的女孩子太多了,根本犯不著……”
“咦,為什麼我會先斟酌值得犯不著這個問題,而不是斟酌是不是也已動心?”
周紅霞有些迷茫了。
“咦,不是吧,難不成她也看上我了?我真有那麼大魅力嗎?”韓大聰見她神情有異,沒得立馬解釋,也都展現驚詫之色。
雖然韓大聰挺自戀,但之前懷疑韓如雪看上自己,後來懷疑孟卓爽看上自己,現在又懷疑周紅霞看上自己。
哪有那麼多“看上”哦?
如果因此而自作多情,可就太丟人了。
韓大聰記得以前聽誰說過,很多男人都歡喜自作多情,一個女人在兩個小時內反複和他專門對望超過十回,就會讓這男的以為她對自己有意思。
這樣膚淺低俗的缺點,自己怎麼可以擁有呢?